<sript><sript>
德馨苑里已经上好了晚膳,五人围坐于桌边,宋笎看了眼丹砂,丹砂得令,端着托盘走到桌边开口道“老爷夫人,请用这些香胰子净手。”
四人虽不知宋笎在做什么,可见盘中摆放的几块香胰子通体莹润,倒是纷纷上手拿了一块。
宋笎见状开口道“先将手浸湿,再稍稍用香胰子抹一下手心,搓洗一番便可。”
几人照着步骤一步步做下来,厅内瞬间弥漫开清爽的皂香。
宋思睿不禁稀奇道“妹妹,你这个香胰子哪来的?竟然这般好用。”
宋笎抿唇笑道“是岚姐姐发明出来的,其实也不算,岚姐姐告诉我这东西是有人教她做的,包括她其他做的东西,大多都是悄悄跟着她师父学的。”
宋思睿不信,接过寻允递来的帕子边擦手边道“可得了吧,咱们之前又不是没去他们府上瞧过,前后那么多年都没学会,这么两个月就什么都会了。”
司马霜蹙眉看着他,凝声道“我也没见着你这么些年学会了什么,岚姐儿如今长进了你还不愿承认。”
宋笎在一边忍不住笑出了声,见宋思睿委屈望过来,哼了一声道“看给你能的,岚姐姐学东西可快了,你前阵子才教了她骑马,她就会了,你可别不承认。”
宋思睿没再吱声了,看着满桌的吃食有些失了胃口,叹了口气道“唉,我就是没人疼没人爱,大哥是亲生的,我是父亲当巡抚那会儿捡来的,地里黄啊,没人疼啊”
还不及他继续唱,手背一痛,宋霖眉间皱得能夹死苍蝇,收回筷子道“不想吃就下桌,你母亲与笎姐儿还要用膳。”
宋笎看着这幅画面哄笑不已,与司马霜对视一眼,未再管自家二哥,夹了一筷子肘子给宋霖道“父亲,用膳吧,再耽搁下去该凉了。”
宋霖这才放过宋思睿,厅内安静了,徒留宋思睿不时委屈巴巴看向宋笎的视线,不过宋笎全当看不见,一顿饭倒是也用的尽兴。
等用完膳,宋笎没着急回自己院子,跟着司马霜去到屋子里后,这才将来意说明了。
“母亲,方才那些香胰子您觉得如何?”
宜芬上了茶,便退到了司马霜身后杵着。
司马霜闻言轻拂了茶沫,道“莫说是大雍,便是周围其他地方,都是不曾见过的,澡豆也不及这个干净好使。”
宋笎笑眯了眼,正色道“我与岚姐姐打算靠这个打响咱们铺子的声望,不过暂且不急,我来还有一事想问母亲。”
“何事?”司马霜放下茶盏,疑惑的看向她。
宋笎顿了顿道“母亲你给我了那几间铺子上都有一个管事,前两日我在益颜坊时觉得铺子里的常掌柜行事怪异,不知他在做酒楼之前是做什么的?”
她差了丹砂去查,可只查到了来母亲这边做管事掌柜的那段时间,再往前便不明了。这其中若是没有问题,她是不信的。
司马霜垂眸沉思了片刻,仍未想起有这么个人,不知说的是哪一位,偏头看向宜芬道“你可知笎姐儿说的是哪位掌柜?”
宜芬略略沉吟,接着垂首恭敬道“夫人,是四年前从北地逃荒过来京中的,在路上求着夫人赏口饭吃,后来便留在了铺子上,三年前酒楼的管事回庄子上时向您举荐了他,夫人您便让他做了掌柜。这几年没出岔子便也没变动,直到今年小姐开始做营生了,您给小姐的其中一间铺子便是他在管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