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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我们的镏铢石被抢了,气不过,正好看见他们两个……”<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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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道:“嗯,所以你们就想抢他们的镏铢石是吗?好得很。”松开他,又转身向台上两人走去。<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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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两人跟那五个人缠斗半天,虽然论修为己方略高,但对付起来也十分棘手,此时却见沧海三招两式即把那五个人放倒,身手极其不凡,问道:“谢兄台出手相助,敢问……”<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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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身影刷地一闪,已跃到台上,不耐烦地道:“不用谢我,我也是来拿镏铢石的,你们身上有多少,快快掏出来,省得我动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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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吃了一惊,同时退后两步,相互看了一眼,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一人爽快地把衣服一解,口袋包囊皆翻遍了给他看,道:“不瞒阁下,咱们两人身上也没有镏铢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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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愕然道:“他们没有,你们也没有,那你们在这个打个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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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道:“说了别人也不信,这不是气不过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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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检查了一遍,果真是没有,道:“罢了,罢了,算我倒霉。”转身便走。<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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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那几个人听说他们没有镏铢石,又开始骂了起来,不过这回不是挑衅了,而是骂他们没有钱却装有钱,累得大家白白费了半天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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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郁闷的是沧海,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被人骗,以至于现在一无所有。反过来去抢别人报仇,对方却个个皆是穷光蛋。气闷之余,自感有些心灰意冷,心想这修罗岛上发生的事情,他奶奶的统统都是岂有此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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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看见路边的河床边有座拱桥,当即一头扎进桥底,管它什么狩猎大会镏铢石,索性埋起头来睡大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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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地,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从桥上经过。沧海一惊醒来,闻得脚步声是有两个人,还以为跟自己一样又是掉队的,闭眼正要再睡,听得其中一个女子的声音道:“这才是狩猎大会的第二天,有必要这么早过去么?”<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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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修罗岛一到了晚上,天气比白天恶劣数倍,参加大会的这些人都找地方隐藏歇息去了,我们要趁着这少人的时候到北边与马爷会合。白天可不方便。”<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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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道:“那樊睿现在怎么样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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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海心念一动,顿时整个人清醒了过来,忖道:“樊睿?这名字我怎么好像在哪里听过。”<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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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道:“听说一路势如破竹,无人能撄其锋。那丁家的小子派了五拨人出去围追堵截,俱败下阵来,无功而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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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道:“哼,那丁家的人也真是没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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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道:“也可能是对方真的了得。参加狩猎大会的都是各地精英,没有几手硬功夫,谁敢到这里来?那樊睿只是孤身一人,便打得各路人马苦不堪言,没有些真本事怎么可能?所以啊,万不可掉以轻心,反正咱们先赶过去再说。”<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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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数语之间,已屡次提起“樊睿”之名。沧海苦苦回想,蓦地里灵光一闪,心道:“樊睿,樊睿……是了!是了!前些晚上在东城那家客栈里,楼下那两人密谋的,不就是为了在狩猎大会上对付一个叫樊睿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