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冬右手拿着茶盖轻轻拨着飘着的茶叶,左手端着茶盏送到嘴边,一口一口地慢慢喝着凉了的茶水。“安婆子,你会做豆腐?”。
“是,云冬姑娘,婆子我会做豆腐?”。
云冬看着忐忑不安地安婆子,直接问道“你会做豆浆吗?”。
安婆子第一次听豆浆,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想着豆浆这个词,再联想到云冬姑娘之前问的豆腐,按照自己的猜想问道“云冬姑娘问的豆浆是用石磨磨浸泡过的豆子磨出来的浆液吗?”。
“石磨能把豆子磨成浆液?”云冬听着安婆子的话,想着这可能是主子要的东西,但主子没有说清楚,听安婆子的话也确定安婆子没有听说过豆浆。“磨成的浆液能食用吗?”。
“云冬姑娘,婆子我没有听说过豆浆,不知道豆浆是何物?奴婢是按照豆浆这个词猜想的,不知道是不是。石磨确实能把豆子磨成浆液,但浆液能不能食用,奴婢也不清楚。”。
屋里安静地可以听见针落地的声音。云冬沉思着主子的想法,主子问了豆浆,说明主子是清楚的,至于安婆子说的对不对,一会儿回主子话时可以问主子,但如果是,按照主子的习惯,主子应该是立即要的,想到这儿,抬头看着安婆子,问“现在能用石磨把豆子磨成浆液吗?”。
安婆子一听就觉得云冬姑娘不会怪罪自己,便大胆地说出心里的话,“云冬姑娘,出府时,没有带石磨,现在是没有办法磨豆浆。”。
云冬听见安婆子的回话,心就放肚子里了,不管安婆子说的是不是主子要的豆浆,现在都没有,“下去吧,不要乱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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