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花抬手指着前方穿铠甲的钱海,愤怒地说“癞子,就是他昨日欺负我。”。
癞子想起昨日和锦衣铺子的伙计在春风苑喝酒时,听到伙计说春花哭喊着让一个男人负责,现在又看见春花盯着那个男人看,顿时火冒三丈,抬脚直接把春花踹到在地。
春花没有防备,被踹地身子失去重心,不自觉地往前走了好几步,控制不住身子,扑倒在地,直接倒在离钱海几步远的地方。
钱海听见‘咚’地一声,抬头一看,看见昨日那个女子坐在地上。
癞子踹了春花一脚还不解气,就上前左手拽着春花的头发,右手扇春花的脸,一下接着一下,嘴里还不停地说着“贱人,就这么想男人……就这么想男人……”。
钱海身子不自觉地抖了抖,赶紧移开视线。
不一会儿,癞子扇够了,拉着春花的手腕,硬把春花从地上拽起来,拽着走向人群,边走边念叨“贱人就是贱……”。
百姓们以为是爷们管自家的婆娘,就都没有插手,看到往这个方向走来时,都不想惹事情,不自觉地往一边站站,留出一条路,可以让他们赶快离开。
钱海听着那个男子的谩骂声越来越远,就抬起来头,往癞子他们离开的方向看过去,呢喃道“那个女人好可怜”,突然又想到昨日那个女子让自己负责的事,就赶紧摇摇头,似乎这样就可以赶快赶走脑袋里的想法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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