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说“我知晓,你是因为她们和你一样是女子,听着她们的悲惨遭遇,有些替她们打抱不平。但是我们地位低下,没有能力为她们做什么。”。
粗嗓门的婆子丧气地说“不说了,我走了。”。
另一个粗中带细的婆子对着粗嗓门婆子离开的背影说“怎么说走就走了?”。
又嘟囔了一句,也走了。
云冬听着远远离去的且近乎听不到的脚步声,才拉着云秋,直起腰身,放开捂着云秋嘴巴的手。
云秋揉了揉自己的嘴巴,不满地说“我的嘴巴好疼啊。”。
云冬听了两个婆子说的,本就气愤不已,现在听到云秋的话,有些迁怒地说“谁让你不听话?”。
“我想听话的,但那两个婆子说的也太吓人了。”。云秋轻轻地说。
不过看到云冬姐的眼神时,也知道确实是自己不听话,云冬姐才捂自己嘴巴的。如果不捂住自己的嘴巴,就会惊吓到那两个婆子,也就听不到那么多话了。
言而总之,总而言之,云冬姐没有做错。
云冬心里极不舒服,但也知道不能迁怒与云秋,自己听了都震惊不已,甚至气得都快到怒火攻心的地步了,对云秋这样单纯的人来说,那就更吓人了,也许都到恐怖的地步,云秋当场失控想尖叫,也正常,也情有可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