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荣又重复了一遍，“交代你做过的所有事情。”。
“所有的？”。
“对。”。范荣想起那个头发凌乱却依旧清新怡人的女子，发狠地说道“包括你欺辱过的女子。”。
蒋管事有些不明白侯府大小姐是要干什么，如果只是想把自己赶走，那只要自己说出自己私自卖粮食的事情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自己说出自己曾经欺辱过的女子呢？
范荣看着发愣的蒋管事，烦躁地说“蒋管事是还没有想起来吗？”。
蒋管事的身子颤了颤，赶紧说道“想起来，想起来了。”。
身上的疼痛让蒋管事格外清醒，回忆着往昔的事情，一一说出女子的名字，欺辱的日子和地点，还有最后是怎么处理那些女子的。
范荣握了握拳头，咬牙说道“蒋管事是不是忘了一个人？”。
蒋管事看着范荣，“没有了，我就欺辱过这些女子。”。
“那叶大丫呢？”。
蒋管事有些激动地说“我只是把她抓进山庄，还没有来得及动她，大小姐就来了。”。
看着范荣吃人的眼神，害怕范荣再派人砍自己，又说道“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范荣松开拳头，“交代其他事。”。
蒋管事不解地问“其他事？”。
范荣似笑非笑地说“蒋管事又忘了？”。
蒋管事发抖，“劳烦……劳烦你提点一下。”。
“比如山庄的事，我是要你交代你做过的所有事。”。
“是，是，我记住了。”。蒋管事一一说着自己做过的事情。
两个时辰后，范荣看着身旁的人，“都记下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