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神王抬起头，瞥向陈小枫。
仔细打量一番。
淦！还是无法窥视。
“难道这两人的境界都在我之上？都是神王？亦或者是至尊？”直到这时，北疆神王叶不凡开始重视起陈小枫，面前这两人似乎都不简单。
“是魔帝擎苍的佩剑，剑内封印着魔族一百零八位领袖的神魄。”
陈小枫开口说道。
灵魂和神魄，都被碾碎重组，陈小枫也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擎苍的所有记忆，当然知道当初神魔大战期间发生的所事情。
当时的魔剑，的确摧毁了龙渊。
此刻在苏晗手中的龙渊古剑，是用两位武皇的神魄粘合而成，如果仔细查看，就能看到剑锋上面多出一条铭文，这道铭文没有任何实际的用途，它就是裂缝，融合神魄后，看不出裂纹。
“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北疆神王从未见过魔帝，更没见过排名第一的魔剑。
百族联军，但凡是碰到擎苍，都是被瞬间秒杀，哪怕是圣人，在其面前都如同蝼蚁般渺小卑贱。
“我见过百族混战，见过四帝破空……”
陈小枫眼神忧郁，满脸伤感地叙说着，两百万年的战场，历历在目，大战期间，遍地都是尸骸，当真是血流成河，浮尸万里，脚下踩着的都是各族的修士。
混战期间，哪怕是圣人，都无法自保。
仙法漫天飞舞，低阶修士触之即死。
“你？”
北疆神王面色骇然，看陈小枫的严肃模样，并不像在说谎。
四帝破空鏖战，方圆百里都是禁区，能够看到这场对决，说明境界足够深厚，能够在混乱中保全自我，但凡修为稍微弱点，就有可能葬身死海。
“阁下是？”北疆神王将佩剑收起。
对陈小枫的态度愈发恭敬。
在地界，在荆棘之海，神王的确能横行霸道，但在诸天神域，在百族混战期间，神王也只不过是炮灰罢了，仙帝一怒，百万神王殉葬。
“魔帝陈小枫！”
这话道出，左眼轮回之境血红彼岸花冉冉升起，右眼希灵之眸淡雅古典的仙灵草逐渐显露轮廓。
陈小枫的话，擎苍都听在眼里。
霓凰在识海闭关，同样被陈小枫的话震撼到了，神魔大战，这是她不愿回想的一段往事，在地界龙族作为主力军，折损过半，重伤回到诸天神域，又遭到神族围剿。
被迫趁传送法阵关闭之际，逃回地界，但很快就被追来的神族联军清剿。
包括霓凰在内，四百万龙族修士陨落在南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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