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的是方副书记的手伸的很长，原来马立新是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对方副书记的做法有点不是很满意，但是自己和他的关系不是一般的，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保持着沉默，对这件事情，马立新想弄清楚龙副书记和方副书记的关系，那就只有和小姜说说，问问是什么关系。?
马立新空余的时候和姜姿进行了联系，他一般都是在晚上给别人打私人的电话，只有是公事的时候才在上班的时候打电话，这样就区分的很清楚了，小姜接到马立新的电话很高兴，说道：“领导啊，你已经是我的老领导了，谢谢你记得我呢，我还真的是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马立新这时候对秘书心里有一种温柔的感觉，道：“我再怎么样都不会把你给忘记了，你跟了我很多年，你说我能忘记你么？只是你不要把我给忘记了呢，你现在已经当了领导，是不是？”现在的小姜已经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了，很有实际的权力，管理的是财务计划。
这财务计划也就是那些单位要钱的话都要姜姿签字，没有她的签字就是厅长签字了也没有作用，这就是她的权力，马立新说道：“我找你要钱怎么样？”她哈哈笑道：“你还是说的真的还是说的假的啊？你要是说的真的我说你行，你要是说的假的我说可以。你相信吗？”
马立新说道：“你这人现在当了领导还是真不一样呢，找你的人很多啊，我怎么就听说要找你的人都要先约定好，一般的人你都不接见呢？”她哈哈大笑道：“你相信这些啊，只是我的工作比较来说有点权力，但是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看你是不是领导当大了才这样说呢？”
这时候他不想和她说很多的废话，自己的目的是想问问她，方副书记和龙副书记的关系。他说道：“龙副书记你是知道的啊？”她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呢，知道，原来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还几次和他闹了点矛盾呢，那人不是什么好人，你怎么就那么的相信他，我还真的是不懂呢。”
看来她也是对龙副书记没有好的看法，他说道：“你现在已经是很大的领导了，怎么说这样的话呢，话要说的含蓄一点啊，不要把话说的那样呢。”小姜说道：“我这不是在你面前说这样的话吗？别人那里我是不说的。”马立新说道：“你爸爸方副书记和龙副书记的关系很好呢？”
她说道：“那人呢，我跟我爸爸都说了，不要和他在一起，可我爸爸不听，那个龙副书记一来都是东西，把屋子都堆满了，红包都是一万一万的，我一分钱都没有要，那人是什么人呢，为这事情我还和我爸爸争吵了，好了不说这些话了，没有意思的，你现在还好吗？”
马立新说道：“我现在就是不好呢，你到时候要帮我说说话啊，把我调到省委算了，怎么样？”小姜这时候已经不是原来的秘书了，再说也结婚了，对很多的事情都是看的准的，她对马书记说道：“你这不是批评我吗，我现在那里有什么能力为你做事情挪，等我能为你做事情的时候我已经是人老珠黄了。”
想到她说话的样子，马立新心里就有点喜欢，现在已经弄清楚了龙副书记找的就是方副书记，看来方副书记的力量很大，只是现在小姜这财政厅的副厅长这位置是很好的，马立新问道：“你什么时候当一把手呢？要是当了一把手告诉我啊，我到省里专门的找你喝酒。”
她说道：“你要喝酒，现在就可以来，何必要等到我当了一把手再喝酒呢，酒还是有喝的，而且是好酒，没有问题，你随便什么时候来，都是可以的，在领导面前我说真话，这一把手我还真是很想当，只是我是女同志，一般来说是不容易，只是我现在正在努力，到时候有了消息给你说。”
一般来说原来是自己的秘书的时候，她说话都是很稳当，要是象现在这样说话，那就是十拿九稳的事情，但是现在就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了，马立新说道：“是你现在的二把手好还是一把手好呢？”她哈哈的笑了起来说道：“领导啊，我说你现在怎么很是幼稚了呢，那还要问吗？”
马立新原本以为现在她这样的情景已经很好了，应该是比一把手要好，很多好处自己都有，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操心呢，什么事情出现了都有一把手顶着，这不是很好吗？可人却不是这样的，好多时候都想当一把手，一言九鼎，多风光。这是男人想要的状态，而女人现在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