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李哥，我一直有个问题，考虑了好久，想请教你一下？”左边的汪兴问。
“你说。”
“我看得出，你现在想推出这个‘蝙蝠管’，而且咱们这个‘蝙蝠管’的确好用，不仅有计费系统，还有游戏系统、维护系统，我也觉得非常好。”
这也是汪兴自己亲自参与设计的，更清楚自己这款软件比市面的管软件功能强的多。
接着汪兴“一针见血”指出：“这个‘蝙蝠管’，好倒是好，但是现在市场已经差不多饱和了，而且吧老板最需要还是计费系统，
尤其是吉胜的万象、新浩艺pub，已经占据相当大的份额，我觉得咱们现在再推出管软件，已经晚了！”
周炜几个也都觉得汪兴说的有道理，于是，大家又将头转向了李锋。
汪兴能考虑到这么多，肯定下了不少功夫，不愧是以后“最倒霉也最成功”的连续创业者。
“现在卖肯定卖不出去，但是如果免费呢！”李锋轻轻的说。
“免费，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我们要免费多长时间再收费呢？收费标准又该是多少呢？”汪兴还以为“前免费，后收费”呢。
现在的管软件，一般都是按台数收费的，台以下、台至台、台至台、台以上，几个等级。
一个月要差不多至不等，包年也要至万不等。
“如果是永久免费呢！”李锋又轻轻的说。
“永久免费，那我们怎么赚钱啊！”汪兴惊呼道，大家也表示不理解：永久免费，那还赚个屁钱啊！
现在的互联还都是软件思维，都认为“羊毛出在羊身上”，还无法理解“羊毛出在猪身上”！
在互联时代，最强大的手段，莫过于“降维打击”！
“降维打击”，源之于刘慈欣《三体》。
书中的“三体明”的只有一颗“十一维度”的水滴，利用“降维打击”直接消灭了整个地球的科技明。
举个例子，如果把一个三维的乒乓球大小的水球，以分子单层排列变成二维，展开面积估计能有足球场这么大。
所以，一颗“十一维度”的水滴，全部展开可以把整个太阳系包括起来，在这上面安装武器，消灭了整个地球明，就跟不小心踩死一只蚂蚁一样！
消灭你，与你何干！
在互联时代，天猫、京东，抹去地域这个维度，可以“降维打击”实体商铺；
抹去免费这个维度，“降维打击”消灭了几乎所有的杀毒软件；
小米电视、乐视超级电视，硬件不赚钱，抹去硬件这个维度，“降维打击”传统电视制造商，然后用内容去赚钱。
再如at这两个互联超级巨无霸，利用“资本”+“流量”，可以“降维打击”所有的企业。
在互联虚拟的世界中，最容易抹去的维度，就是“免费”！
而在这个真实的世界里，最珍贵的东西也都是免费的，常人却总视而不见，除了空气，阳光，亲情这些最珍贵的东西之外，
还有一种最珍贵的东西，就在你的身边，唾手可得，不知道你是否看见？
在回到李锋这个管软件中，李锋继续说：“这个现在无法解释，你们只需要把咱们这个‘蝙蝠管’推广出去就行，越多越好，剩下的自然就会清楚了。”
这也是李锋为什么现在才开始推广，因为推广就得花钱，所以李锋直到“青苹果吧”顺利运营后，才一次性招了这么多业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