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不是我说,就您现在这地位,您说这是王维的画,我估计没几个人敢说不是的,您无法证明它是真的,别人也无法证明它是假的吧,由此来说的话,就没有任何问题了。”展飞笑着说道。
“你这话是不错,可我并不是那样的人,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我若凭自己的影响力去胡说八道,那早就做了,不会等到今天。”
张天元自认为赚来的钱基本上都是干净的,如果非要说有些钱不干净,那也就是赌来的钱了,但即便那些钱,他大部分也拿出去做慈善和研究新科技了,并没有拿来自己贪图享乐。
他不觉得自己做得亏心。
真要赚昧心钱,他一早就可以制作高仿作品了,毕竟他的仿字诀是绝对可以做到别人看不出来的。
“咦?不对!”
张天元本来是一边说话一边盯着那幅画看的,他心里头也希望找到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证明,来证明这幅画才是真正王维的手作,至于日本那幅,不过是后世的仿作而已。
那一次日本拿了那幅画到上浦展览,说是展览,其实就是炫耀来了,所以张天元尽管有时间也没有去看,他觉得丢人,自己国家的东西被别人拿来得瑟,那种感觉真是不怎么好受的。
所以从内心深处来讲,他是极为希望手头这幅画才是真迹,所以一直没有放弃寻找证据。
“怎么了张哥,找到证据了?”展飞见张天元兴奋,他自己也跟着兴奋了起来。
“应该不会错了,日本那副画上,虽然有宋高宗的题字,然而这幅画上不仅有宋高宗的,还有更早的安禄山的题字!”
张天元兴奋地说道。
“安禄山?就是那个安史之乱的安禄山?”展飞的历史虽然不怎么样,可是安史之乱这样著名的事件,他还是知道的。
“没错,就是那个安禄山。至德元年,也就是公元756年,长安被叛军攻陷,王维被捕后被迫出任伪职。战乱平息后,王维被下狱,交付有司审讯。按理投效叛军当斩,但因他被俘时曾作《凝碧池》抒发亡国之痛和思念朝廷之情,又因其弟刑部侍郎王缙平反有功请求削籍为兄赎罪,王维才得宽宥,降为太子中允,后兼迁中书舍人,官终尚书右丞。”
张天元笑着说道:“在这个过程中,安禄山应该看过王维的《伏生授经图》甚至还题了字,只不过安禄山在唐朝那算是反贼了,所以他的题字是绝对不能留的,这上面用东西擦拭过了,所以很难看清楚,不过倒也是瞒不住我的眼睛的。”
“太好了张哥,有了这个证据,看那小日本还怎么说。”展飞兴奋地说道。
“是啊,那小日本几次对外宣布王维的《伏生授经图》在他们手里,这对于广大的收藏爱好者来说,对这个国家来说,都是真正的屈辱,可生气却偏偏没办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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