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针被牛家几个如狼似虎的家人用绳子捆住,牛天禄上前,正欲对沈飞针动手,沈飞针却低声说:“牛公子,你也忒心急了点,你父亲根本就没有死,我给他喝下的药,只是暂时将他的病情稳定住了而已!”
牛天禄瞪眼叫道:“我不信!”
沈飞针信心十足地说:“你将我带回牛家,看我如何施展妙手回春的手段,疗好你父亲牛百万的病症吧!”
牛天禄只得将沈飞针重新带回自己家,沈飞针命牛天禄的儿子撒了一杯童子尿,这杯童子尿便被他“咕咚”一声,灌进了牛百万的口里。
假死的牛百万“咳”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黑痰,然后缓缓地竟睁开了眼睛。
沈飞针告诉牛天禄,牛百万得的病叫火痰之疾,必须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出生的男孩子的童子尿,才能治好牛百万的病症。
可是整个频阳县哪里有八字纯阴的小男孩?沈飞针说:“你问问本县的几个接生婆,不就知道了吗?”
牛天禄去问几个接生婆,其中一个接生婆告诉牛天禄,孙县令的儿子就是八字纯阴的命。
牛天禄为了给他爹治病,当即黑纱蒙面,坐车来到县内最好的私塾,然后绑架了孙县令的儿子……
孙县令得知儿子被绑架的消息,他急得差点儿跳了起来,立即命手下的衙役和捕快四处寻找,频阳县的县衙乱成了一锅粥的时候,沈飞针闲庭信步地给孙县令治病来了。孙县令诧异地对沈飞针说:“你真的能给我治病?”
沈飞针说:“放了我儿子,我立刻治好你的心痛之疾!”
孙县令当即传令放了沈斌。
沈飞针等了好一会儿,他才用手指着孙县令身旁的印盒子说:“治疗你心痛的药引子,就在这里面装着呢!”
孙县令狐疑地打开印盒子,里面空空如野,官印竟不翼而飞了,孙县令惊得面色如土地跌坐到了太师椅上,他的额头上已经全是冷汗了。
沈飞针指着孙县令的鼻子骂道:“狗贪官,你贪赃枉法,作恶多端,活该你儿子被人绑架。你官印丢失的消息,已经被我传了出去,用不了三天,你就彻底完蛋了!”
孙县令被沈飞针骂得狗血喷头,他心内一急,就觉得胸口一阵剧痛,接着孙县令一张口,一个拳头大小的血块“咯”的一声,被他吐了出来。
沈飞针指着地上那个殷红的血块,说:“孙狗官,你知道你心痛是怎么回事吗?因为你胡乱判案,一位异人被你错杀了一个好朋友后,他为了除掉你,便给你下了蚀心蛊,蚀心蛊被你吐出之日,也是你彻底亡命之时呀!”
孙县令抄起身边衙役的一把弯刀,“扑哧”一声,刺进了沈飞针的胸口。
沈飞针口中流血道:“以我一条命,除去了频阳县的三害,值了,真的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