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千翻地覆的阴阳大战,终于慢慢地结束了。激情终于慢慢地消退了下来。
激情之后,陈永伏像经历了一场大病一样,变得是疲惫不堪,大汗淋漓起来。他一面打着粗重的鼾声,一面心满意足的搂抱着秦玉楠的身体,浑然入梦了。
激情之后,秦玉楠却碾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睡。她不禁为自己的轻率行为感到有一些后悔和害怕。
她在心里面不住地暗暗念叨起来:“天啊!我这是在干什么呀?我怎么就糊里糊涂的和自己的姐夫发生了性关系?这件事情要是传出去的话,我还怎么有脸活在世上呀!”想到这儿之后,她不由得低声抽泣了起来。
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她完全有能力摆开他的纠缠,事情也是完全是可以避免的。她完全有能力摆开他的纠缠。她是她这一块儿有名的“假小子”,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像陈永伏这样酒醉的人。她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摆开他的纠缠。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完全都是出于自愿的。
她是她这一块儿有名的“假小子”,一般的男人也不是她的对手。更别说像陈永伏这样酒醉的人。她只要稍一用力,就可以摆开他的纠缠。对于刚才所发生的一切,她完全都是出于自愿的,她早就渴望着有一朝一日能和他结为真正的夫妻,所以才不计后果的和他发生了关系。
她对他早已经倾慕已久了,只是苦于一时无有机缘罢了。自从他搬进她家之后,她便开始喜欢上她这个姐夫了。她是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女人,对于她所喜欢的人和东西,她都要想方设法地占为己有。但是面对他,她却有些望而却步了。
她知道他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她如果想要把他抢夺到自己身边的话,不光会伤了她们姐妹两个人的感情。而且她还得背上一个不道德的黑锅。不仅如此,她也琢磨不透他的心思。虽然她从平日里和他的言谈举止中看出来他对自己十分有意。
但是,她非常明白他的个性:他做事向来犹揉寡断,做任何事情都瞻前顾后,拿不定主意。姑且不说,他对自己有意无意,还未尝不知。即就是他对自己有这个意思,一旦想要和她这个小姨子移情别恋的话,他也未必会有这个胆量。
想到这儿之后,她不由得更加对此事,感到忧心忡忡了。想到这儿后,她便决定利用他酒醉之时,套问出他的心思。于是,她经过一番思考后,连忙来到了他的身边,一边用手推着他的身体,一边喊道:“永哥,永哥!醒醒,醒醒呀……。
经过刚才这一番天翻地覆的阴阳大战之后,陈永伏早已经是筋疲力尽、人困马乏了。他在她的一再拼命地摇晃之下,终于睁开了醉熏熏地眼睛。
他睁开眼睛以后,便看到自己的身旁睡着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看到这儿,他不由得感到微微有些发怔,于是便睁着醉熏熏的眼睛,语无伦齿地问道:“……你……你是谁?你……你……你怎……怎么睡……睡到我……我的床……床上来了?”
“永哥,不能喝酒就少喝些酒,你瞧你都喝成了什么样子!怎么醉得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是玉楠呀!”
"你…你是玉…玉楠。你怎…怎么跑…跑到哥…哥的屋…屋子里来…来了…给哥…再…再倒一…一杯酒…酒去吧……"
"永哥,你还要喝酒呀?快别再喝酒了,你瞧你都你都醉成啥样子了!"看到陈永伏还要喝酒后,秦玉楠便笑着对他说道。
“谁…谁醉…醉了!就…就那……那么一点酒能…能把我喝……喝醉,就是再……再来上一瓶酒也……也喝……不……醉我。”陈永伏在酒精的作用下,言语有些不清了。
“哼!永哥,你就别再逞能了!还说你没喝醉酒呢,眼看都大祸临头了,你还不知道害怕。我姐姐可是一个有名的醋缸子,她要是发现你已和别的女人,已经上了床的话,她能轻饶了你吗?”
“上……上床,我……我和那…那个女…女人上…上了床…床呀?”
“你和我刚才已经上过丁床呀!永哥,难道你忘了,刚才咱们两个人已经发生过性关系了。你说,这件事倩情该怎么办呀?我姐姐知道这件事情以后,一定不会饶了我的。我真的是好害怕呀!”秦玉楠一面说着,一面就势扑在了陈永伏的怀里。
“你…你是谁?你怎么跑到我的屋子来了!”看到怀里扑了一个女人后,陈永伏在酒醉以后,更加语无伦齿起来了。
“永哥,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了?怎么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是玉楠呀。”看到他醉的是连自己都认不出来以后,她便连忙大声地对他说道。
“玉……玉楠!你……你是玉……玉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