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需要?我就是大三的学生。”高马尾女孩拍了拍自己浮夸的胸大肌。
“我们大一大二的时候也是有实践课的,但需要处理的任务都相对简单,数目也没那么多,几乎都是周边的事件。”
“大三开始就要独立处理一些任务了,我们需要为了毕业积攒学分,等到大四就会被分配到世界各地,大概就是这样。”
樱哑口无言,蛇岐八家只是处理整个日本的事件都已经焦头烂额了,而卡塞尔学院的辐射范围是整个世界。
二者的能量高下立判。
此行中,越是看到卡塞尔学院展露出的信息,樱就越是不理解为什么过去的蛇岐八家总是想要独立。
毫不夸张的讲,二者的战力储备完全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蛇岐八家从始至终在坐井观天,宣布独立?向卡塞尔本部宣战?是谁给那些人的勇气?
樱抬头看向走在最前方的那个稳重背影,在这些人中,或许只有少主才真正看清事情的本质了吧?
“离开多年,卡塞尔学院还是老样子。”
呼吸着和比东京清新数倍的空气,这里没有压抑的楼房高架,有的只是蓝天和丛林。
虽然只是在这个学院学习了两年,但那段时光在源稚生心中留下了最难忘的回忆。
“别说是几年,我在这里几十年了也没见这里有什么大变化。”曼施坦因今天心情不错,难的说了个玩笑话。
“学院将你们的居所安排在了伯伦馆,安顿好后我会让学生领你们参观学院。”
“麻烦您了。”源稚生点头致谢。
一行人向伯伦馆步行前进,却见迎面一群人正飞快跑来。
这群人中有男有女,他们毫不顾忌形象的飞奔着,遥遥看去,他们的肩上似乎还扛着什么东西。
交流生的队伍也被这群人吓了一跳,如果不是在卡塞尔学院,他们此时已经掏出手枪了。
“这是……欢迎我们么?这么大阵仗?”乌鸦小声问道。
夜叉摇头道“静观其变。”
事实却并非像乌鸦他们所想的那样,这群人连速度都没降一点,飞快的从交流生队伍身旁穿过。
众多年轻男女的表情兴奋自由,像是集体出动的狼群。
直到队伍末尾,一个竖着波浪头的女孩向队伍中吹了一个口哨,努力挥了挥手。
“莫妮卡,别忘了今晚的party!”
队伍中的另一个女孩举手回应,高声呼喊道“放心,绝对不会迟到!”
波浪头女孩说罢,从身旁同伴手里接来一袋零食,逐渐飞奔远离。
“那个妞刚刚是不是说了party?”乌鸦挑了挑眉毛,眼尖的他刚刚看到了那群人肩上扛着的是什么。
那是音响设备,香槟,以及各种零食。
看起来还真的是开party需要准备的东西。
“你没有听错。”乌鸦点头,说实话,这还是他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种阵仗———乌鸦这辈子就没见过party这种活动。
“嘿,真是失算了,刚刚应该问问他们愿不愿意在party中加一个人的。”乌鸦转过头,看向不远处那个叫做莫妮卡的女孩。
“好像现在也不晚。”
“乌鸦,不要擅自做多余的事情!”夜叉用警告的目光看向乌鸦,试图让自己这个吊儿郎当的队友老实下来。
“就一个party嘛,咱们是来交流示好的,又不是来当间谍获取情报的。”乌鸦也没理会夜叉的警告,上前几步,来到莫妮卡的身旁。
“美女,你们的party介意多一个来自国外的友人么?”
“当然不,凯撒会长欢迎任何人的加入!”
“凯撒会长?”乌鸦捕捉到了一个重要的名字,他的潜意识告诉他这个名字在学院中代表的分量很大。
“哦,忘了你们对学院不熟悉。”莫妮卡一拍脑袋,解释道“我们学生会的会长名为凯撒·加图索,他是个……哦天啊,我看到了什么!”
引擎轰鸣的声音刺激着队伍中所有人的耳膜,一辆银色的布加迪威龙由远及近飞驰,坐在车里的两位青年男女分外显眼。
驾驶位的金发青年单手握持方向盘,另一只手随意的搭在车门上,漫不经心的看向前方,目光从始至终都没有触及交流生的队伍。
青年态度傲慢,似乎没有什么能被他放在心中,但这种态度出现在他身上却又不那么突兀,就好像他生来便拥有这样的资格。
但真正吸引蛇岐八家众人的不是金发的青年,更不是跑车,而是坐在副驾驶的那个女孩。
汽车飞奔带起风浪,将女孩的暗红色长发肆意吹动。女孩的一只纤细白嫩的手伸到车外,素白的衬衫衣角随风而舞。
翠绿的四叶草耳坠在发丝中若隐若现,衬得玉颈愈发白嫩纤长。
她就这么毫不顾忌的吹着风,像是一个小巫女。
布加迪一骑绝尘,从众人身旁飞驰而过,很快连背影都消失不见。
还是乌鸦最先回过神来,他的嘴张大成能一次性塞进三个鸡蛋大小“我我我我去!刚刚那是不是上杉家主?”
夜叉艰难的点点头,再看向一旁的樱,发现对方也没有回过神来。
他也希望自己看错了,但从众人的反应不难看出,他们并没有出现幻觉。
曼施坦因吃了一肚子尾气,气急败坏“又是凯撒!这次我一定要扣他的学分,让他知道在学院里加图索这个姓氏不是万能的!”
作为风纪委员,阅历颇多的曼施坦因一般不会动怒,但架不住凯撒这个坏小子三天两头无视校规犯事。
天天这么受气,就是泥菩萨也顶不住。
“让你们看笑话了,那是我们学校一个社团的会长,因为家境比较优越,所以经常惹是生非。”
和震惊的蛇岐八家众人不同,源稚生出奇的冷静,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介意,平静开口问道“您能和我说一说那个红发的女孩么?”
源稚生并没有武断的断定那个女孩就是失踪一年多的绘梨衣,虽然二者的容貌几乎一致,但源稚生依旧不相信只是一年未见,自己乖巧的妹妹就会变成这种性格。
“哦,你说诺诺啊,她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家伙,说实话,她加入学生会之后也没少闯祸……”
曼施坦因说了很多,但没有一句是源稚生想听的。
从这点信息,根本判断不出那个女孩到底是不是绘梨衣。
源稚生觉得自己应该亲自跑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