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覃不说话，急得郁憬直冒汗。
半晌，“好。”
半天没动静的人突然开口回应，没想到封覃会一口答应，郁憬松了一口气。
到图书馆的时候，图书馆里没多少人。
学校图书馆的桌子是长方形的，两边可以坐两个人，封覃在大厅西边角落找了一张空桌子，拿了一本《金融学原理》在看。
乔凝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跑到了图书馆，四处张望着才找到坐在角落的封覃。
本以为他不会轻易同意到图书馆来，郁憬发消息给她，说他出发了，她还愣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说起来要不是为了骗他出来，她被郁憬坑了一顿饭呢。
乔凝把书包放下，就在封覃对面落座，封覃波澜不惊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低头看书。
她还以为他会说自己两句，毕竟那么多空位子不坐，偏偏要坐他对面。
从包里拿出素描本和铅笔，开始了勾勾画画，除了她手上的那支笔，旁边放着清一色不同硬度的铅笔，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专业的样子。
封覃的大部分心神都放在手上的书上，书的封面乔凝也看见了，暗道他这么早就开始接触家族产业了。
期间感受到朝他投过来的隐隐约约的目光，烦躁地翻了几页书，对面铅笔沙沙作响。
乔凝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作，明明是勾勒线条的正确操作，画出来的却根本不是一回事，越画越离谱。
虽然她以前起稿狂野，至少收得住，到最后添几笔作为点睛之笔就好了，可这，原主的手残党真是太严重了，她想收也收不住。
乔凝烦躁地放下笔。
封覃嘴角微勾，这就忍不住了。
依旧低着头醉心于书海，可想象中的问候一直没来，直到打开台灯的时候，目光无意识地看了一眼对面的桌椅，空荡荡的，她什么时候走的。
而且，什么都没有要对他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