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凝敲门半天也没见沈麟竣出来开门，正想打电话确认他是否在家的时候，门开了。
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见到了他的浴后画面。
一直不开门，是因为在洗澡。
“你怎么来了?”沈麟竣有些紧张。
乔凝微怔。
长得好看也就算了，声音也很苏，声音苏也就算了，还穿着浴袍，就像……
乔凝扬了扬手里的习题，“我不会。”
大约沈麟竣没想到她会这么实诚，请她进去以后，让她在客厅等他，他回房间换衣服。
穿着白衬衫出来的沈麟竣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她，“抱歉，久等。”
乔凝摆摆手，示意他快点教她题目。
沈麟竣看了看乔凝圈出来的题目，一边拿着笔在草稿纸上演算，一边和乔凝讲解。
乔凝怔怔地望着他浓而密的睫毛扑闪，耳朵要怀孕了，哪里还有心思听他讲。
低着头的沈麟竣在一道题讲解完后，忽然抬起头，“懂了吗?”
乔凝摇头，面露疑惑。
沈麟竣好看地皱起眉头，“哪里不懂?”
哪里都不懂，乔凝想到。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那我……再讲一遍。”沈麟竣犹豫着开口。
别说一遍，再来十遍，一百遍，只要她没心思听，一样不懂。
“懂了吗?”沈麟竣又问了一遍。
乔凝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她在第一遍的时候，完全没听，第二遍的时候，想着系统不可靠，必须靠自己，强迫自己听进去了一些。
沈麟竣翻了几页，在一道题的序号前画了个圈，“同样类型的，你试试看。”
乔凝有些犯难，还是硬着头皮在写解答过程，写完以后忐忑地看着他。
沈麟竣看她的解答步骤时，很认真，“你看，数列这里你跳了一步，和后面写出来的式子就不匹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