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是邪物!”
顾庸嗤笑一声,只把那枯花甩给属下,“蠢材,遇到点儿小事儿便在这儿怪力乱神。”
李彪被骂了一通,心中委屈,这能是小事儿?七姑娘她这个人就不是小事儿!
可待那花朵一上前,李彪就嗅到了一股子药材的味道,他能贴身跟在顾庸身边自然不是蠢材“是药……”,他晓得有些花农会用些东西催生花草树木,可从没瞧见过有人能用的如此神乎奇迹。
顾庸摆了摆袖子,“倒是我班门弄斧了。”在个小丫头面前出了丑。
可他也不怒,反倒笑了起来。这样合乎他心意的小辈,若真不拐到顾家,给沈畚这么个货色继续做女儿岂不可惜!
可后头的李彪却是心里头惴惴,得知了真相,他反倒是觉得这七姑娘越来越古怪……什么都是行家,这样的人长大了还了得吗?
沈清秋这会儿子翘着二郎腿儿捏着脖子上的玛瑙串子,她自是清楚这玩意宋氏是用来做什么的。可她本来就是使毒的祖宗,岂会怕这个?只有终日当贼的,没有终日的防贼的,若是她见招拆招,宋氏不使招了,她反倒不知她接下来要使什么手段。
倒不如一次利落到位。
想到这里沈清秋扭了扭脖子,忍不住舔了舔唇齿,许久没见血了,旁人的脖子不痒,她的手也开始痒了。忍不住便又揪了朵花,她手里还抹着自制的【一日十年】,花朵便仿佛被她这个成了精的吸收了养分一样,迅速枯萎。
“砰!”的一声。
沈清秋抬起目光,望着被打开的门。
“你个死蹄子,叫你给姑娘打盆水洗手也能翻了盆!”又传来陈妈妈骂骂咧咧的声音,陈妈妈本性不坏,院里其它下人很少为难,除了金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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