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只是摸着她的脸,轻轻叹了口气。
“可是那男人欺负你了?”沈清秋忙问道。
柳氏急得咳了几声,又想起了两人在屋内的场景,一时煞白的面孔也沾染了上了几分春色,“可别乱说,什么叫欺负!”女儿才七岁,这种事儿哪是儿这时侯教的,“顾侯爷,顾侯爷……是正人君子。”
沈清秋虽不知道两人中间发生了什么,却是在心里呸了一口。
她瞧那男人是早就看上了她娘,才算计了这么一出,无非是比一般的臭男人手段高明罢了。
陈妈妈看着柳氏,忧心忡忡,“可别管什么正人君子不君子的了,外头的事儿都传漫天了!”总之在这儿柳氏的名声头是彻底没了,“姨娘,你听妈妈句劝,那顾侯既然要带你走,你走就是了,反正都是给人做妾,都一样,若还在这里唾沫星子都得叫人淹死!”
在坐的三位也各个心里有数,顾侯爷倘若要带走柳氏,沈畚别说阻拦了,估计还会打包匠人送到侯府后院的床上,来换一个加官进爵。
柳氏叹口气,“这沈家的后宅已经如此难过了,等到了京城,皇家根儿上,富贵至极的侯府又岂是好过的?”可她心里也知道自己没别的路了。若她去侯府,沈家人看在她的份儿上,还会对女儿好。
可要是她为了名声不去,那只能和女儿一起烂在这沈家了。
沈清秋垂着头,她明白柳氏为了自己会怎样,如今却只是抓着她的手,“有我在,自不会叫你做不愿意的事儿。”从来就没有人能强迫她沈清秋做不愿意的事情,她的娘自然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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