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孩子,这些我都管不着,你们大人爱怎么商量怎么商量。”沈清秋摆手就走,她还不信了,沈畚那乌龟王八当上瘾了,小妾给人就算了,连带着女儿也送去给别人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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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儿,杨秀才也刚从青楼的床上醒过来。
昨个儿夜里的一切都跟做梦一样,醒过来的杨秀才懵了一会儿,又连忙捡起了掉落的衣裳,扭头就要跑。而昨天帮杨秀才解了毒的女人——这宜春院儿的阿秀,从床上下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阿秀是你的人了,老爷带阿秀走吧。”
杨秀才忙摆手,“不,不——”
阿秀跪在地上,哭道“老爷若不带我走&nbp;,阿秀就活不成了。老爷也是读书人,难道要骗我一个女人吗?”
杨秀才发懵的脑子里这才转了回来,他记得自己昨个儿应承了,要带她离开青楼。见杨秀才不说话,阿秀从地上起来,擦了把眼泪,“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你既然不要我,那我死了算了——”
就要挂白绫上吊,杨秀才忙把人抱下来,“姑娘!”
阿秀也不是真想寻死,见他来救自己,就哭哭啼啼的倒在他肩膀上。这时侯,外头来接杨秀才的马车也到了,看着阿秀哭红了眼睛拽着自己的袖子,仿佛他一走就要寻思,那杨秀才也是个善心的,便带着她一起离开了。
阿秀离了宜春院便没宜春院的衣裳,穿了一套自己的朴素衣裳,抱着包袱跟着杨秀才进了沈家。
迎着门栏,沈清秋同柳氏往外看,阿秀也往里看。
“表哥,这是?”
杨秀才哪遐过妓,只恨不得用袖子把脸给盖起来。陈妈妈却是看出来,问清了名字,道“阿秀姑娘,先跟我去客房休息吧。”阿秀抱着包裹点了点头,又看了眼杨秀才,才跟着陈妈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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