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漫不经心把玩着手中折扇:“银两我大可不必拿回,也算是一些小赔偿,只要愿意跟着我离开。更何况我只想让背后的主使者付出应有的代价。”
左右思量似乎眼前也没有路可走,他们只好根据沈清秋所言行事。
正当沈清秋挖清事情真相时候,有关于纺织厂的种种谣言四起。
“纺织厂都已经死人了,快点倒闭吧。”
“听说他们手中的布料都不好,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
“或许他们就是吃血人馒头的!”
细碎的言语从人群中流传,无数人传播着谣言。
最开始,纺织厂生意实在火爆,从此也让周围的布料厂失去不少生意,逐步逐步走入下坡路。
而如今纺织厂因为占据别人土地的事情出了人命,从前被抢夺生意的布料店铺死而复燃,想要在其中掺上一脚,彻底扰乱眼下局面。
他们趁机在纺织厂最衰败的时候散布谣言,借着妇人八卦的性格将虚假的消息传递。
在街头巷尾往往是八卦流传之地,几个人聚在一起闲聊:“听说葛氏的死亡和江南纺织厂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这件事情需要如何处理。”
“都已经死人了,快点倒闭吧。”其中一位妇人的言语十分恶劣,打心底厌恶纺织厂。
旁边一人轻轻朝着旁边呸了一声:“死了人肯定做不下去了。”
“纺织厂的管事可是一个女子,能够将手中的事业做这么大这一定背后有人在支撑。”污蔑的言语仿佛不要钱,一个劲说出。
每个人都在这场虚假的八卦之中贡献一点力量,从最开始因为霸占土地死了一个人到最后竟然转变为慧娘攀上了某家的丈夫,被发现了。
一桶桶脏水朝纺织厂狠狠扑去,所有人都在落井下石,恨不得补上一脚。
布料店的老板恨不得在此时此刻用尽全力踩踏纺织厂的名声,只要后者无法再继续,那么她的生意终究会回来。
为了自私的利益伤害他人,心中怀揣着浓浓恶意,这样的生意注定走不了多远。
渐渐地,从最开始辱骂,用目光鄙视甚至于三番两次站在纺织厂门口喝斥。
种种行为让慧娘不敢继续在开店做生意,她担忧某一天会造成一定损失。
可沈清秋瞧见这一幕,却依然坚持让慧娘开门。
“倘若连这点言论你都感觉害怕,那又怎么顺顺利利将纺织厂经营?”沈清秋不顾慧娘哀叹的目光,干脆利落推开了尘封已久的大门。
淡淡的灰尘在阳光照射下挥舞,许久未出现的纺织厂终究开始营业。
一旁的布料店老板瞧见眼前一幕,目光中闪过一丝讥笑:“不小心将别人弄死,还能够正大光明开店迎客,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阴阳怪气言语说出,摆明了在针对。
慧娘在一旁小声开口:“正因为我们抢了他们的生意,所以这段时间一直都过得不是很好。”
沈清秋对着慧娘柔和一笑,语调淡淡:“并不是对方嘲讽,我们就只能被迫承受。要想破解眼下的情况,必须勇敢出手。”
一直关闭的纺织厂突然开放吸引不少百姓的注意。毕竟这段时间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纺织厂上,出了人命关天的事。
“今天想要给大家表演个小戏法。”沈清秋不紧不慢走上前,手中拿着一块长长的布料。
周围的百姓缓缓挪动步伐朝这边围来,出于对人命的好奇,同时也想要了解对方的目的。
“这是一块布,背后没有东西,前面也没有东西。”沈清秋并未解释纺织厂背后的真正原因,而是当着众人面表演起了戏法。
几个略微掩饰的动作瞒过在场群众,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
一旁布料店老板嗤之以鼻,言语中讥笑满满:“不过是一些花样的戏法罢了,难不成想要凭借这几个小戏法吸引顾客重新来吗?”
“看来这纺织厂的尽头也到了,怕是没有能力扭转局面。”
他们丝毫不理解眼下沈清秋的所作所为。
“接下来还给大家变一个大的戏法。”沈清秋笑容满满,仿佛对接下来的一切运筹帷幄。
巨大的黑布展现在面前,团团围住中间,留了一个空隙。
“此次为大家表演的戏法叫大变活人,还请各位睁大眼睛看清楚。”沈清秋佯装神秘,对着面前黑布缓缓吹了一口气。
尔后语气中参杂神秘:“这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
围观的众人纷纷将好奇目光投入,下一秒,黑幕瞬间拉开,里面赫然出现了一个人影。
“这……”
“这不是葛氏吗?”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还活着!”
接而连三的诧异声在人群中响起,每个人看见眼前一幕都露出一抹惊讶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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