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而且我顾侯府的姑娘从来也不愁嫁。再看看你,从前不过是个丫鬟,怎么我家四姑娘离开了皇子府,你就成了侧妃,到底是谁勾引七皇子,大家伙心里还没数吗?”
话说到这里,赵氏咬着牙,“你牙尖嘴利!”
“你不过一个婢女,敢再我面前提牙尖嘴利!”沈清秋冷冷一笑,“你别以为你成了七皇子的侧妃你就可以无所顾忌,你的卖身契可还在我们侯府。你一个婢女做什么侧妃,名不正言不顺,我身为乡君,一个弹劾便能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赵氏听到这里脸色瞬间惨白,当即也不敢说话,连忙和皇子府的管家匆忙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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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是存心恶心顾家人,见赵氏这边没什么动静,一封休书下去虽然让顾家女眷的名誉毁了些,可到底用处不大,此时恰好她又得了一味药,素来便知皇帝对顾庸是什么心思,丽妃连忙献宝似的给了皇帝。
不多时,皇帝便下旨,亲赐给了顾庸一个妾,这是贵妾,不能发卖更不能欺辱。
次日一大早,便见一个个浑身纯白的美貌女子,正哭的是梨花带雨。脸上带着面纱的顾嫣然咬着唇,只到,“今儿个一大早宫里头就来人了,说是……说是赏给九叔的妾室。”
这对如今和顾庸感情正如蜜里调油的柳氏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可这会儿没她们楞的功夫,宫里头的小太监不等人,眼瞧着圣旨也宣了,人也带到了,径直就走了。留下那白衣女子还在堂内与她们面面相觑。
顾嫣然心中知道侯府是为了自己才摊上这样的事情,心中自然也是愧疚。她如今虽然被休,可到底以前有不少好友,很快也打听出了消息,“清秋,这人你得当心,夏月清是边陲小国王室的女儿,当年是九叔在战场上救了她。也是因为如此,要给那小国一个面子。。”
沈清秋道“左右我眼不见心不烦,只是她若不长眼的想给我娘找麻烦,那也别怪我心狠手辣。”
金彩在一旁还老不满意了,“这皇帝和皇后还真是一对儿,就这么喜欢给大臣的房子里面塞小妾。”
沈清秋知道她娘这几天不高兴,她爹也不高兴,可能有什么办法,古代社会就这个样子,君王权力比谁都大。
尤其是到了夜里的时侯,这刚来府邸的夏月清,就想法子顾庸从柳氏的房间里给弄走了。
便见见夏月清那的侍女过来,一脸焦急的朝着顾庸道“侯爷,不好了,今儿个我家姑娘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如今肚子疼的整个人都起不来了,您快去瞧瞧吧!”
顾庸本不想去,可柳氏却道“你去吧,看看她喉咙里卖的是什么药。”
两个人孩子都有了,这会儿她自然是相信顾庸的。
顾庸听她这么说,想着此女到底是皇帝派来的,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想道当时自己夫人生产时险些叫皇帝害的一尸两命,也当即挪步就去了她院子里。
“侯爷,您来了?”夏月清看着刚进屋子的男人,一双水眸立刻无比通红,“还以为您不想看到妾身呢?”
顾庸只冷眼看着她,夏月清咬着唇,又请顾庸坐到椅子上,“侯爷,我准备了一大桌酒菜,您看看合不合胃口?”
顾庸上下打量着她,“你不是身子不舒服?”
夏月清眼眶通红,“我知道将侯爷您心里只有夫人,可难道连喝酒吃菜都不愿意陪我一起吗?您或许已经忘了我,可我永远也记得当时是您从战场上救我下来的,我没有任何意思,只是想感激您的救命之恩!”
顾庸没说什么,只冷着脸坐了下来。。
夏月清很快破涕为笑,只替他斟酒。而顾庸正要服下酒,却听沈清秋在门外用腹语道“酒里有毒。”在夏月清扭头的时侯,沈清秋又快速闪开。顾庸眸色微闪,又把酒水一饮而尽,他既知自己女儿的本事,当然不会真喝。
又看着夏月清的脸色,很快佯装混倒晕了过去。
万事俱备,夏月清抓紧时间在顾庸身上摸索,顾庸身上的东西本就不多,不多时果然也叫她摸着一个冰冰凉凉状似虎符的东西。有了虎符便可号令百万雄师,这也是皇帝最忌惮侯府的地方。
夏月清又掏出了身上另外的一个假的虎符,挂在了顾庸腰间,做完了这一切事后她又连忙把人扶到了床上,这才气喘吁吁的与顾庸躺到了一处。待她闭上眼睛之后,顾庸飞速点了她的昏睡穴,从床上起来,又把那一口酒水给吐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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