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回去,撑到圣主杀死枯木老贼!”
“怕就怕我们撑不到那个时候了,此次一战就算赢了,代价也太大了,九圣巢的顶尖战力死了太多太多!”另外一名圣巢之主大口喘着粗气,浑身染血,身上有着多处可怕的伤痕。
“赢?”“呵呵呵。”夜天行玩味的笑声在众人耳际响起,这声音好似死神的催命符,让圣巢之主不禁连打寒颤。
“嘶啦~!”
抽刀断斩,月饮划过天穹,方才喊话的圣巢之主血洒长天,鲜血横流,血颅抛飞向远方,呈弧线抛向地面,他睁着眼,死不瞑目,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死在了这一刀之下。
“老三!!”
“接下来,轮到你们了。”夜天行浴血而来,手持妖刀月饮,战力强得恐怖,只是往那里一战,便让无数高手发憷。
“撤退!”
“撤退!!”圣巢之主目眦欲裂,大喊,事已至此,他们已经没有了任何胜算,如此再战下去,九圣巢所有的战力都将被打光,与其如此,不如先撤。
“三千阴骑听令,轮回之上,一个不留!”夜天行手持染血的月饮,于长空慢慢行走,发号施令,缓慢的是步伐,却不是速度。
“师尊太生猛了!”邓常虞等人全程忘记杀敌,只站在远处观战。
“这就是夜师兄的战力吗?太可怕了,那余太雍乃是九圣巢仅次于余战的战力,就这样被抹杀了!圣巢之主在他手中撑不住一个回合!”
“十七年,夜师兄到底经历了什么?”翰林一众天骄皆是默不作声,望着那道巍然身躯,仰望他的强大,却也心疼他的过去。
一个人,是怀着怎样的信念和心情,才成长到这一步?
“他,才是真正的帝皇!”宦海幽玥低语喃喃,盯着那道并不算壮硕的身躯,却蕴含着令天地变色的力量。
正背对着她们,渐行渐远。
每一次的挥刀,都有九圣巢的高手惨死,直到九圣巢参战的五位圣巢之主被尽数斩杀。
“小匹夫,圣主不会放过你们的!!”
嗤~
画面在此定格,男子狰狞着面孔,再也发不出声,他低下头,望着胸口处,一个拳头大小的窟窿正不断涌血,他再也感受不到心脏地跳动。
夜天行默默转身,走向苍穹之巅,踏足混沌深处。
那里,大道秩序在碰撞,万里断层崩断,枯木道人手中的木拐早已化作细剑,瘦弱的身躯,即便已至暮年,还是能够看到明显的隆起的肌肉。
“老匹夫,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余战大喝,双手不断变换印法,他越战越勇,而反观枯木道人,额头虚汗淋漓,已经开始大口喘息。
“人至暮年,身不由己,不过,余家的小子,不要猖狂,老朽就算不敌你,也能将你拉下神坛!”
“呵,吓唬我?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明年的今日就是宦海以及翰林轩所有余孽的忌日!”余战长啸,一个巴掌抡过来,洞穿混沌虚空,粉碎了枯木道人身前的罡气,肆虐的罡风撕扯着一切,蕴含着天道秩序的攻势,足以秒杀任何化虚。
枯木道人不敢大意,催动仙器御敌,他双手掐诀,压榨体内沆瀣一空的元力,到了他这个年纪,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在浪费生命,精力与体力大不如前,可他却不得不坚持,这是现如今的他唯一能做的。
他心中早已做好了打算,若不敌,便以自身为媒介,将仙器与神婴引爆,即便斩不了余战,也足以将其重创,数十年难以恢复,如此,至少能给宦海以及翰林轩喘息的时间。
“长者,无需再耗损精气!”夜天行踏进了混沌里,他手持仙王容器,荒体圣骨将他笼罩其中,任由肆虐的罡风席卷,亦无法撼动他分毫。
“天行,你进来做甚?快些离开此地!”枯木道人担心道。
“长者宽心,翰林轩与九圣巢的恩怨,应由我自己来解决,您老不要再浪费生命了,今日,余战必死!”
望着毫发无损走进来的夜天行,余战神情顿时阴沉下来,目光扫向深远的天地,那里的战斗已经接近尾声。
“你杀光了他们!!”他的眼神瞬间阴翳得可怕。
“呵呵,”夜天行淡淡一笑,“不错,我杀光了他们,九圣巢的高手,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厉害,尤其是那个叫余太雍的,我还以为他有多厉害,结果不堪一击,被我斩了首。”
“我撕了你!”余战双眼充血,彻底暴走,冰冷的寒气,将这混沌虚空彻底冻结,他杀了过来,毁灭星辰的一击,朝着夜天行二人碾压了过来。
“三千阴骑何在!”
“喝!”
一股冲天战意,席卷而来,夜天行手持仙王容器,妖刀月饮散发恐怖妖力,一把黑剑掠过,没入仙王容器之中。
“嗡!”
两股毁灭性的力量注入了仙王容器内,
“喝!”
低沉暴喝声响彻,夜天行演化天道秩序,此时,三千阴骑踏足,三千股力量铺天盖地席卷过来,最终注入到了仙王容器之中。
嗡!
仙王容器颤鸣,夜天行的脸色终是变得难看起来,注入了两大仙器与三千阴骑的仙王容器,那股毁天灭地的力量,即便有着荒体圣骨加持的夜天行,也有些难以承受!
“还好我肉身已破虚,否则光是这股力量就不是他尅承受的!”夜天行心中自语,携仙王容器狠狠斩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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