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er_ip"><b></b>“廷序,常虞。”灵体夜天行唤来两人,两人应声跟随。
“公子准备怎么做?”梦淑娴询问,方才的事她自然是看在眼里,曲星河这般做法已经让她动了杀心,何况是夜天行了,只是她不清楚后者打算做到什么程度,询问清楚也好多做一手准备。
“这得看圣火堂如何处理,处理得若不能满我意,那么我唯有亲自处理。”话到尾声,透出一丝冷意,站在远处都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森辆,
梦淑娴与皇甫继业皆是明白,夜天行动了杀心。
“云老,”梦淑娴芳唇微启,向身后黎山众老传音,随即黎山百余之众便向圣火堂方向靠近。
皇甫继业微微示意,天拥众将亦紧跟脚步。
“二位,多谢。”夜天行心中微暖,虽凭一己之力,他也不惧圣火堂,不过黎山与天拥的心意,他也不会拒绝。
“这废物运气真好,竟然没死!”看到三人朝这边走来,曲星河面露残忍色,“还敢主动找过来,正好送你们师徒三人一并归西!”
他偏头示意,一众圣火堂高手呈戒备状态,分散开来将前来的夜天行三人包围其中。
“星河,你这是做什么?”一长老不解。
“此三人盗窃阵旗,且对我圣火堂不敬,犯我圣火堂者,该死!”曲星河冷笑着踏向夜天行三人,面容上的阴邪狡黠令人十分的厌恶。
“哼,善廷序,邓常虞你们两个废物胆敢找上门来,就这么急着送死?!”
二人未言,只是眼中杀气正浓。
夜天行没有正眼看他,目光只是望着另外一道身影,后者正以惊愕的眼神打量着他。
“不会错!”曲文苍多次确认,他的眼睛就算会认错人,他的身躯以及腰间这柄断刃刀绝不会忘记!
“夜兄,果真是你!?”曲文苍身躯抑制不住地在颤抖,自天路一别后,他从未再感受到过紧张为何物,可此时此刻,他的身躯却不受控制,断刃刀颤动得越发厉害!
“天路一别,倒有些年生未见了。”夜天行淡淡道,眸中跳动的是沉甸甸的岁月,所留下的一幕幕往昔。
天路征战,二人曾为敌手,天路末段,曲文苍也曾与夜天行并肩而战!
“天路一别后,我便寻了一处僻静之地悟道,直至突破桎梏,本欲去天河寻你,却因俗事缠身耽搁了。”
“师傅,您与他认识?”善廷序轻声问。
“嗯,天路之上,有些交情。”
“那,方才的事,算了吧……”邓常虞压低了声音。
夜天行拍拍他的肩膀,“交情归交情,有些事自是不能算了。”
闻言,邓常虞顿时心头泛暖意。
“哥,你和这家伙认识?”听到两人的对话,曲星河眼神顿凝。
“我的事,你少打听!”曲文苍瞥了曲星河一眼,显然对他有些些不耐烦,虽然是亲兄弟但两人的行事作风完全两样。
“夜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他看着夜天行的神情,显然不是来和他叙旧的表情。
“他,是你弟弟?”夜天行平静地看着曲星河,眸中并无波澜,而曲文苍则露出了凝重的表情。
夜天行的这个表情,他再了解不过,看似平静的面孔下,隐藏着的才是最让人恐惧的。
他不由地回头狠狠刮了曲星河一眼,并回答道,“是,”一种不详的预感也涌上心头。
“亲兄弟?”
当他第二次问起的时候,曲文苍深知,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回旋的余地。
“是。”他沉吸一口气,平复心境。
“很好,”夜天行点点头,“如果我要他死,你会阻我吗?”他再问。
曲文苍心头咯噔一声,果然如他所料,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弟弟又惹上了事,但这次他惹到的人,是他不该惹的人。
他也知道,夜天行询问他的这句话,已经给足了他面子,若换做其他人的弟弟,只怕已经当场格杀。
“如果他对夜兄犯了死罪,文苍绝不阻拦!”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最为惊愕的自然是事件的主人公曲星河,他如何夜想象不到,他同父同母的亲大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大哥,你没疯吧?!”曲星河瞪大的眼睛瞬间充血。
“混账,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曲文苍气不打一处来。
夜天行依然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但圣火堂内的气氛,却已是剑拔弩张!
“文苍,你这是作何,为了一个外人,与自己的亲弟弟这般?”
“我早便说过,你们肆意纵容他胡作非为,早晚有一天,他会因此而付出惨痛代价!”曲文苍怒斥众长老。
“文苍,你在外面闯荡这些年,宗内大小事务都是星河在处理,身为圣子,他有些事情做得的确过分了点,但却是在维护圣火堂的利益,我们不纵容他,该纵容谁?!”
“是极,文苍,我圣火堂,只有欺凌他人的份,怎可让他人犯我?唯里外团结一心,才不敢有人轻视我等!”显然,众长老在这一刻站在曲星河一方。
曲星河惊愕的脸上,流露出慢慢的失望,“我没想到,我引以为傲的哥哥,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不惜伤害自己的弟弟!”
“啧啧啧,曲文苍,你还是我的亲哥么?!”他怒声质问。
各宗各派,所有人都不解,圣火堂的两兄弟竟然会因为一个外人而仇视到这个地步。
“文苍,星河虽有过,但过不致死,你不应如此对他!”谢鸣渊忍不住开了口,周围的天骄们随即跟腔,纷纷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