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羡依然一派慵懒地坐在黄花梨木椅子上,那双暗邃的黑眸仍紧紧凝着手机,唯余周身如暗流涌动,那凛冽寒意已成飓风之势,要把周遭的一切都卷入漩涡中!
纵然说这话的人家世不凡,在娱乐圈地位颇高,但祁年还是毫不留情地直接踹了他一脚,冷声道“你他妈该去回炉重造了!”
倒不是祁年见风使舵,而是这二位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他们这般置喙!
毕竟,两人家世显赫到让自诩权势滔天的祁家瞬间黯然失色。
祁家,只排第三呐……
大佬身家几何暂且不提,因为,就算自己自称是他的好兄弟,也尚未完全摸清他的真正实力。
再说唐家那位千金,且不提,拒嫁之事纯属道听途说子虚乌有;即便她再不济,也轮不到别人如此胡乱编排!
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
祁年偷偷以余光覷着旁边低气压的男人,满含警告地看着脸色煞白的顶流,暖和了语气道“你这常年拍戏,很多事情不清楚,哥今天免费给你科普一下。”
“唐伯父,也就是慕小姐的父亲,他是京城首富不错。但你可别小看他,他在家排行老四,上面三个哥哥,还有一个幺妹。”
“那四位可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在金融、教育、文化及法律界地位非凡。再拿和我们平辈的来说,她二哥唐宴瑾,今年不过二十六岁,已经在财政局担任要职……”
“所以,你用脚趾头想想。这位慕小姐,是名门望族出身高贵的千金小娇娇,不是你剧组里那些莺莺燕燕!”
盛遇心慌意乱,束手无策时瞥见了桌上的烟盒……
想抽一口压压惊!妈的,要猝死了!
但显然,眼下绝对不行。祁年浪荡成性,一整晚都不敢碰烟,其意思不言而喻。
不用深想也知道,这位爷为了跟他合照的那个女孩子开始不沾烟酒。
光这几点足以看出他并非一时兴起!
此时的盛遇心虚又愧疚,他怎么也想不到,随口吃了一个瓜会把自己作死!
此情此景,说什么都是枉然。他垂首不语,已经在脑海里把自己的葬礼流程设想了一遍……
这时,祁年敏锐地察觉到大佬身边持续走低的气压,有意帮盛遇解围,“最后,我仅个人补充一下,慕小姐是眼瞎了才会看上姓陆的。这里面的细节,你等我有空跟你细说……”
话落半晌,裴子羡的表情愈加深不可测,锐利的眸光中已然多了几分戾气。
他退出微信,点开一个追踪软件,看着仍在京林苑的信号,嗓音低沉地吩咐“休思,查查她人在哪儿?”
吴休思令行禁止,也就几秒后,恭敬地汇报道“老大,慕小姐进了京林苑后,没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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