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光是那些轻微的胡茬就足以说明他同样缺乏睡眠,疲惫不堪。
闻此,男人暗邃的瞳中写满了复杂,少顷,略显无奈地喟叹,“不洁癖了?”
这时,那支柔若无骨的小手似乎又在与皮带较劲了,拧眉一字一句道“你是例外。”
……
唐慕之勉强睁开酸涩的眼睛,眸光落在蒂芙尼蓝的窗帘上,感受着晨光熹微的缕缕金线,复又缓缓阖上眼眸。
她从裹成蝉蛹般的薄被中伸出手臂,摸了摸脑袋——烧退了。
下意识鼻翼翕动,却隐约嗅到了空气中若有似无的木质冽香。
这一秒,女孩咽下了干涩的喉咙,猛然回想起昨晚似梦似醒中似乎被渡入了一粒药丸……
思及此,一双微肿却水色潋滟的眼眸登时弯成了月牙。她懒洋洋地探起身子环顾四周,人不在。
唐慕之闪了闪眸,须臾之后,带着满身粘腻的汗渍去了浴室。
早上九点,她洗漱穿戴好下楼时,入目便是客厅内,萧煦、吴休思和祝景从老到幼一字排开的鹌鹑状态。
哦,大佬兴师问罪了。
而俊美如斯的男人交叠着长腿,一派慵懒地坐在沙发一侧。对方似有所感,侧首看过来,与她视线碰撞。
唐慕之扬唇浅笑,步履轻盈又自然地坐在裴子羡身侧。下一秒,她闻着鼻端淡淡须后水的味道,心中不免懊恼。
显然,他后半夜并没有在这里休息,又是为了自己来回奔波。
女孩抿着唇线,思绪翻飞时,男人清冽淡然的吩咐声落在耳畔,“青溪,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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