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见尤义又躺下,将后背向着自己。脸色越来越阴沉了,她唯一的儿子,本来想只要保住一条命已经知足了,赤羽那小子命都没了。
但当她知道,使者收了儿子的头发。就会想如果儿子没有受伤,使者就不会将头发送回来。她越想,心里越难受。不行,儿子就是受伤了,也应该是使者的人。她想来想去都应该将儿子送到使者那里,使者本领大,没准能将儿子的腿治好呢。
尤义的腿要是废了,他在部落里就没有了生存的本钱了。尤看着尤义那个落寞的背影,蜷缩在那里,如一个待宰的小兽。这样的尤义刺痛了她的眼,刺伤了她的心。她就是豁出一切,也要将尤义送到使者那里。也不给尤义喂汤了,到广场上将自己的两个雄性都叫回来。
刘晴回到自己的院子里,见清洗好的蛇用树枝穿好插在自己房子的房檐上。这还用猜吗?肯定是赤炎干。如果不知道是自己惹得祸,她一定会再次将蛇肉扔回赤炎的院子。可现在她底气不足了。
搬了几块泥坯,垒起来,站在泥坯上将树枝拿下来。她刚刚从广场回来,没看见赤炎在广场。这个时候没准就在他自己家里偷偷的监视自己。她无奈的摇摇头,这件事要马上立刻解决了。
她拿着蛇肉,对着赤炎的院子喊“族长,过来一起吃蛇肉,我一个人也吃不了那么多。”她话刚一落,赤炎就出现在院子里。
啊……
你……
“你从那里过来的?”刘晴惊恐的看着赤炎。
赤炎指了指两家的围墙,“从这里跳过来的。”
刘晴看了看有一米八高的围墙,心里想这个围墙是不是砌的有点矮了,找时间再往上多累几层泥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