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小傻宝宝看不懂?
小宝宝确实看不懂,他只是单纯地不喜欢某个硬邦邦叔叔,以及他伸过来的魔爪。
“哇呜呜呜……”
小宝宝一转头瞧见了这幅叔叔又摆出这么一副要嚯嚯他的模样,立马张嘴就嚎,哭着往自家小娘亲怀里拱。
“哦哦,不哭不哭,娘亲的乖宝宝不哭哦,娘亲抱!娘亲抱龟龟,不给别人!”
魏清念见自家小宝贝又被这个臭土匪给吓哭了,赶紧心疼地抱着哄,悄悄瞄向某个臭土匪的眼神儿里满是气愤。
鎏鹤从堂屋里走出来就瞧见了某小妞这小怨妇似的模样,还有她怀里那个受了什么天大委屈的赖叽叽小奶团。
他当即便毫不客气地嗤笑出声,很是幸灾乐祸地拍拍某人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噙笑低声,“啧,又被嫌弃了啊。”
霍景深幽幽斜视,扫了一眼天色,冷冷还了他一句,“你该滚了。”
说完,突然径直走过面前的某个小怨妇,“啪”一声,将西屋半开的门关上了。
男人突然的举动不止吓了某小怂妞一大跳,连她怀里的那只委屈巴巴的小宝宝,都被引得动动小脑袋瞅了过去。
鎏鹤幸灾乐祸的笑容微微一顿,不禁开始回想那间屋子有何异常。
霍景深可是个从来不做闲事的人,他的举动必定有所意义。
只是鎏鹤刚刚光顾着瞧某人的笑话去了,竟是完全没注意到那间房门半开的屋子,只隐约记得那不是卧房,而好似是间杂物室……
男人漫不经心地扫过鎏鹤脸上的若有所思,薄唇慵懒勾起,毫不客气地赶了人。
魏清念怂溜溜地抱着自家小宝宝缩在一边,瞧见鎏鹤头也不回地就走了,晶莹如琉璃的水眸里划过一抹极快地情绪,快到小嘴一张,什么话都没说,那抹情绪就已经溜走了。
小姑娘也悄悄地合上了嘴,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重新把乌溜溜的眸子小心翼翼地朝某男人身上轱辘了一圈,带了些许探究。
她觉得很奇怪,鎏鹤来找这个人,来了一趟,然后就这么走了?他是来干什么来了?幽会这个臭土匪?
霍景深赶走了鎏鹤,转回头来就瞥见了某小妞的小眼神儿。
魏清念见男人看过来,心里一哆嗦,也不想了,麻溜溜地抱着小宝宝低下小脑袋,小脚还往旁边挪了挪,一副事不关己的木讷模样。
霍景深觑着她这没出息的小动作,额角一跳,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吩咐在旁边碍事的德喜,“去院子里看着去。”
圆滚滚的德喜不情愿地瞅了瞅冷清的小院,赶紧使劲儿地往角落里塞了塞,又朝着自家主子看去,攒了一脸的谄笑,“主……”
霍景深一个眼神儿扫去,威深凌厉。
德喜赶紧闭上嘴圆滚滚地滚了出去,站在院子里,眼巴巴地瞅着魏清念怀里那只虎头虎脑的白胖小奶团。
不过他也没眼馋多久,就听到身后就传来了拍门声。
潮湿的木门被拍得哐哐作响,很是急促。
“清念清念!念念,你在家没?我是你梁婶子!”
德喜听着门外来人这急促的语气,突然想到鎏鹤刚刚才出去,不禁眼皮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