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洛女官要你出去,你说一声就要,藏着掖着又是几个意思?”那将军呵斥起来。
云拂晓做小伏低包羞忍耻,并不敢说话,只一个劲儿点头。
至于立春,立春跟随洛清歌时间长久,已修炼出狗腿子一般的嘴脸,急忙给那将军解释,“王将军你不知道呢,她是新来的,脸皮薄。”
立春拉了云拂晓到洛清歌身边。
洛清歌一言不发,这是突发情况,但她却好像司空见惯。
云拂晓铤而走险差一点暴露,此刻愧疚极了,看洛清歌如此轻而易举就帮了她,她心存感激,亦步亦趋跟在洛清歌背后。
“最近这几天我鲜少见你。”洛清歌终于开口了,“云姐姐,”她回过头,锐利的眼冰镐一般,“这里有多少人看着你我,他们等着你我栽跟头呢,你不会不知道。”
“我病了。”洛清歌缓慢拿掉了面纱,那面纱下的肌肤惨不忍睹,尽管有特效药的加持,但似乎溃烂的状态并没有得到遏制或缓解,“天花是不治之症,你走打听过,不是吗?”
“是,是。”
云拂晓自惭形秽,明白自己给洛清歌添麻烦了。
“随咱们出来的士兵都是和皇上一起上过战场的,那王将军早看出了端倪,此刻人家不追究你不是因为我们混淆视听欺骗过了人家,而是他不情愿纠缠。你去哪里了?”洛清歌直截了当的问。
云拂晓深长的叹口气,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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