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仵作和县太爷二人已然到了门口。
县太爷还带着六个衙役。
衙役们将屋内的人都纷纷赶了出去。
县太爷是个中年男人,算不上清正廉洁,但却也并非是那种拿钱办事的人。
他双手背在身后,屋内唯独剩下舒瑜,报案的男人,那位大伯,仵作和县太爷五人。
“你是何人。”县太爷问男人。
男人抹着眼泪,“小的叫张生,原先不过是个孤儿。原先家道中落以为再无亲人,谁知晓,上个月能找到亲人!”
“这大伯便是我父亲的兄长!”
“我还以为能照顾大伯到老。却不曾想,大伯竟是被这庸医给害死了!”
“呜呜呜,我的好大伯!”
男人哭得格外悲痛,旁人瞧着都该心疼。
县太爷眉头一皱。
“仵作,你先检查看看,瞧瞧是什么毛病。”
“是!”
男人指着舒瑜,“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做的!她这庸医!我大伯便是喝了这一碗汤药才一命呜呼的!”
闻言,那仵作起身,端着汤药闻了闻上头味道,下意识将眉头皱起。
男人见状问道,“对吧?肯定是这个缘故!”
“这不过是普通的消炎药,还不至死。而且,舒大夫还特意将药物剂量减轻,担心的便是您大伯身体年迈,撑不过。”
男人愣住。
舒瑜接话道,“是这样。他大伯送来时应当是肚子里有一道肠子坏死,须得切除才可痊愈。但我这边设备简陋,不敢胡作非为,这才没应下。而是开了普通的药给他。”
“不,不可能!”男人忙说道,“我大伯身强力壮,前些日子可还能上山打猎!怎么可能会如此!”
舒瑜反问道,“你大伯是否因为家中窘迫,经常刚吃完饭便辛勤劳作,偶尔还蹦跳跑步?”
男人点点头,“难不成,这也能害死人?”
舒瑜点头,“自然。这般容易使得肚子里吃的东西跑错位置,那跑错位置的东西跑不出来,便会在里面腐烂使得那位置烂掉。”
男人愣在原地,呆呆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仵作眯着眼。
他瞧见不远处男人头顶闪过一丝光芒。
弯腰瞧去,下一秒却吓得瞳孔放大。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仵作连声说道。
众人瞧着仵作这模样都纷纷看去。
县太爷问,“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
“这上头是被人扎了针!所以才会死!”
“什么?”县太爷不解看去。
仵作捏着帕子,小心翼翼地将那银针取出,放到手中帕子上。
银针尖端是黑色的,上头还沾着血迹。
“这……”
“有人用功夫将这银针飞入对方头顶,这才害死了人!”
仵作摇摇头,“针上还加了毒,这是要硬生生害死他啊!”
“这件事同舒大夫没半点关系。”仵作同陈生说,“你这是误会舒大夫了!”
陈生咬着下唇,面上都是浓浓的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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