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鸣郑重的接过来,细细的读着,面色慢慢变得肃整,似是心中大石已定,他长舒了口气,压抑下激动的心情,看着外面的灯火,耳边似乎又响起下午见过的小子说过的话
若担要职,可敢担当万民之幸?!
他朝徐福鞠躬揖道“下官定当竭尽全力,助大将军事成。请带我去见崔均吧。”
……
夜渐渐深了,蝶衣和衣躺在床上,有些疲累,但不敢睡去,背上的伤口结疤开始发痒,她忍住不去挠。
刚才徐福来禀,崔均报出的崔家的粮草,足可以使大军一个月丰足,不要说还有其他大户了。
就看马如鸣是否能筹谋得当,将这些粮草尽快谋到手,战事不等人了。
她告诉徐福,接下来的时间,和马如鸣密切接触,但有调配,只要不出格,一律依从,若有大动作,再来禀她。
背上实在痒的厉害,她在黑暗中坐了起来,春花和夏木也没睡,见蝶衣起来,轻轻的挨过来,靠在床边,蝶衣摸了摸她们的头。
俩丫头翻了个白眼,明明比我们年纪小,却总像大姐姐对待小孩子一样摸我们的头!
三个人在黑暗里静静的坐着。
时间的沙漏不紧不慢,从从容容的流淌,蝶衣渐渐出神,仿佛看见林曦在远远的看着她,朝她微笑。
林大哥,你现在在做什么呢?京都怎么样了?
平日里,蝶衣一整天都在忙碌,此刻,静静的坐着,才有功夫倾听心底的声音,心中的他才找到缝隙,从心海里冒了出来。
分开这么久,他想我么?有多想呢?就这么想着林曦,突然心口一痛,酸酸涩涩,蝶衣甩了甩头,眨了眨眼,低头看向两个丫头,已然抵挡不住困意,睡着了。
蝶衣慢慢的又躺下了,睁着眼睛,留意外面的动静,就在她眼皮打架,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喧哗声。
蝶衣倏的睁开眼睛,骤然瞥见一个黑影落在自己房内,外面紧跟着喧哗声响起,火把燃了起来,照亮了她的房间。
徐福在外面紧张的问道“姑娘,你在么?”
春花和夏木惊醒了,发现屋内站着一个黑衣男人,顿时惊叫一声,扑过去护着蝶衣。
徐福更紧张了,连声问道“姑娘,姑娘,老奴要进屋了!”
平日里,没有蝶衣的允许,他是不会进来的。
“徐叔,我在,没事。”蝶衣坐起来,放大声音说道,这些日子,她也不知鹰卫是否还跟着她,大声喊是想让他们都听见,不必惊忙。
徐福听见蝶衣的声音,舒了口气。
蝶衣眼神落在屋内的人身上,只见他一身玄色束身衣裤,并未蒙面,手里握着一把剑,剑未出鞘,大概三十岁的样子,面庞英俊,一眼望去颇为风流倜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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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寒的书没有腻歪,多军事描写。能喜欢本寒的文,你有档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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