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点点头,“信你,所以只要是你,我无所畏惧。”
秦然动了动两颊的咬合肌,空嚼了几下,“记住我的话,世上除了自己,谁也别信,尤其是我这种让你全身心相信的,最深切的伤害一定来自于至亲至信。”
叶清满不在乎的笑着,垂在身侧的两手蜷了蜷,“危言耸听,跟我传递这负能量做什么?意有所指似的。”
秦然多次吸下几口气,吞咽艰难,“清美人,这次你一定要听我的,我所求不多,你一定得活着。”
叶清恍然一笑,挑起眉毛,心情一霎晴朗了一般,“所以,一直以来你焦虑的,都是拉我入得太深了,怕我脱不开,怕你护不了我?”
秦然愕然,被人说中了心理观感,难免不自在,不过也就一瞬间,“若是连你都护不住,我就不是秦然了。”
叶清笑了一声,一如既往的狂妄,总算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秦小然。
“好了,我走了,你自己站吧!我去找张猎头,老人家了,晾着不大好。”拍拍秦然的肩膀,叶清大步离开。
秦然微叹一口气,她刚才的话,指的绝非自己一人,也不知那闹心混丫头听进去了几分。
叶清也不傻,尽管七窍玲珑心思没有,两三四五窍还是通的,秦然的暗示她也明了几分。
左不过这件事情来的顺利了些,秦然看不透张猎头搁里面的真正用意,又顾虑着她们母女关系,这才想了这么个模模糊糊的界定给自己提醒。
不过她更加在意的还是秦然压心里不肯说的事情。
对她都需要拔枪相对的场面啊,想想就有些,兴奋呢!
所以说,其实她的骨子里,也有哪一种不要命的疯劲儿吧,冒险精神!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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