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唐·弗列克很畅快的笑了起来,手掌还举到了胸前,轻拍了几下,“果然是吾王特意嘱咐要小心对待的,你,很厉害。”
“那么,我的决心,你看见了吗?打算作出什么样的选择?”叶清的声音逐渐变大,相比之前有气力了许多。
唐·弗列克摇着头低笑出声,手上印诀接着捏了下去,“我可不像那帮迂腐的老臣,仗着自己的年纪大就自以为了不起,端着鸡毛当令箭,我很灵活创新的,绝对的新时代好助手。”
叶清一面活动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已经僵硬了几千年了一般,不怎么如臂使指,一面飞快的转动着脑筋,对唐·弗列克的进行筛选性理解。
吾王,如果她脑子没有坏掉的话,指的是,秦然。
古怪的一族,古怪的奇门异术。
秦然如何会和这些人扯上关系的。
额间那个彼岸花的印记。
如果她没有记错,秦然一直都很喜欢这个符号。
让她不得不猜测那个黑暗世界的执法者组织,彼岸。
二者是否有一定的联系在里面。
可是,她和秦然一起长大,参与了彼此的生命,最辉煌,最落魄。
她可以肯定这一定不包括这个彼岸,也不会包括伊凡塞斯这个早该消失在历史长河里的民族。
除了,秦然幼时的那段经历。
秦然不提,她也不敢问。
揭人伤疤的事情着实缺德,尤其对象是秦然,而她,是叶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