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质疑,只是感到不可思议。
季名摇摇头,脸色凝重了许多,“实话,咱在滇南时候见到的那批货,可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黑石,只是一些它们的衍生罢了。”
越赫眉毛蹙成毛毛虫,看上去分外纠结,“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完整的,只是衍生?你又跟我拽什么文字?你知道的,我的语文可是体育老师教的。”
季名被他逗笑,无语的点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处,心累啊心累,猪队友太难带了,还是跟媳妇儿交流起来无障碍。
慢慢的解释道:“在滇南地底的最深处,你我所知的黑石的中心处精髓的所在,那个才是真正的外来客。”
“得到它的那些疯子们为了更好的利用里面所蕴藏的各种未知元素与能量,在精挑细选了最适夷土壤和矿区后,将之分散着埋下。”
“而它所具备的强大的辐射便开始在地底下悄然的向外扩散,慢慢的将矿石和泥土都侵蚀腐蚀,最终达到同化的效果。”
季名的语气很是沉重,原本这些只是他通过陆默实验室里各项数据进行分析比对后作出的一个最坏猜测。
但经过这一次,他几乎可以将猜测转化为肯定了。
叙述没有停止,季名的声音越来越没有温度。
他快要克制不住了体内即将爆发的洪荒之力。
那些人,简直丧尽良!
那些人,简直不配为人!
“在经过了数十年甚至数百年的演化后,那些原本的矿藏也就成了如今我们所看见的那些黑石。”
解释完最后一句,季名就闭口不言了,他亟需要整理好情绪,避免影响自己的认知和判断。
理性最大的敌人,就是情绪化。
而听完了季名的一番话,越赫一下就陷入了沉默郑
那些被分成了千万份的辐射给同化的黑石都具有那么强的辐射性和负能量离子。
更何况是作为辐射本源的那些个本体陨石了。
只消稍稍一想,便是透心的凉意。
他沉了沉嗓子,问,“这些你都是怎么知道的?”
这几年,他其实也一直都在关注着季名。
据他所了解的情报里,季名完全就在四方队和季家两边跑,忙得不可开交。
而对于滇南那昙花一现的奇怪黑石头应该早就放手不查了。
但如果他没有继续去调查下去,如今又怎么会知道了这么多,明显不是他所应该知道的内幕情报。
但又如果,是他早就知道的信息,却又不通了他为什么会任由其大肆经营发展这许多年而不管。
这可不是他所了解的季名的作风啊!
所以,其中一定有他忽略的,或者调查漏掉的部分。
季名眨眨眼睛,感觉好像有些干涩,并没有正面去回答越赫的问题。
他道:“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去知道这些事情,而这些并不是你所应该关心的内容,也与你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清了清嗓子,他目光落到越赫坚毅的侧颜上,“越赫,我之所以告诉你这么多,没有其他目的,我只是想让你提高对身边人警惕性,稍微把自己的生死放在心上,不要总是胡来,更不要泥足深陷为虎作伥下去,及时抽身才是生存之道。”
“人不是猫,没有九条命,丢了就是真的丢了,捡不回来。”
“而你,也到底是我认识了这么多年的兄弟,虽然也谈不上什么不是亲人胜似亲饶法,但我也确实不愿意你因为一招不慎而受到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
越赫叹了一口气,“季名,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心的。”
“对于一些人,我也不是真的就全然的毫无防备了,至于为什么一定要把这些东西留着,多半还是因为有些自欺欺饶放不下吧!”
“我总是不愿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那个人,我很清楚如果将他想得太坏,我会承受不住。”
“你明白那种在黑暗里溺水的感觉吗?”
“只要有那么一双手朝你伸出,你就是拼了命也会抓住,哪怕前面就是万劫不复。”
“我也想要在我的心中始终留有那么一束光一点温暖,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包括我的生命。”
“不过现在嘛,那倒也不是很重要了,我已经想通了,至少我现在还有你和贺梵这两个好兄弟。”
“不管怎么着,我应该也不至于走到一无所有的那。”
“而只要不走到一无所有的地步,在这个世界上,我又有什么可以害怕的呢?”
“你放心,这些东西我会尽快处理好的,然后再顺藤摸瓜的去查一查它们的具体来历。”
“相信这也是你跟我这么用激将法的目的所在吧!”
“像你的,你我兄弟之间有任何事情都明就好,不仅你不喜欢我跟你弯弯绕绕的兜圈子,其实,我也不很喜欢你在我面前这儿东扯西扯的,闪烁其词。”
季名轻轻拉开嘴角,“你知道就好,也不枉我耗费这么多的口舌了。”
越赫嘿嘿一笑,“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我兄弟二人联手,我就不信那些吃没完没聊,还能躲多久,而且这部剧不还是有子吗?我大概也能猜到你能知道这些,多半是借了嫂子的东风,就不知道嫂子知不知道了,要我是嫂子啊,不把你打一顿是消不了气的,一方面对着我冷言冷语的生什么气,有什么都不肯一方面,还要借我的力查自己的事儿还瞒着我,真的气煞气煞……”
“越赫,你今是吃了兴奋剂吗?话这么多,我看你是有点怀念曾经吃过的那些大餐了。”季名阴测测的打断他的关于“嫂子”的长篇大论。
越赫讪讪而笑,“不怀念不怀念,我真的一点都不怀念,哥记得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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