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出了门,菊引还跪着,桑久璘停步回首“跟上。”继续往偏院去。
“你们留下。”却是珠儿对杏雨二人叮嘱了一句,拿了伞跟了上来,“公子慢行。”忙为桑久璘撑上伞。
桑久璘一直看着雨,自然不是忘了拿伞,只是此时雨急,之前戴着斗笠的菊引身上都湿了大半,加上乌骓还在雨中狂奔,打伞就很麻烦了,所以桑久璘已经做好淋雨的准备了。
但珠儿执伞跟上,为桑久璘遮雨,桑久璘也没有拒绝。
偏院本就不远,桑久璘走得又急,不过几息便到了偏院,一入院便看到在院子里跑跑停停的乌骓。
不知是因为雨声太大,还真是身体出了问题,乌骓并没有发现桑久璘来了,这一状况又让桑久璘担心起来。
“乌骓!”桑久璘高声叫道。
“噫吁——”乌骓猛然停下,一改之前狂奔冲刺的姿态,回过身,溜溜达达小跑过来,低下头求摸。
桑久璘顺手就摸了上去——摸了一手雨水。
稍感无语的桑久璘牵住乌骓的缰绳,将它拉去马厩,拿起刷子,开始清理乌骓身上的水渍,口中还念叨着“乌骓啊,你今天怎么了?想淋雨还是哪不舒服?”
珠儿没进马厩,在门口收了伞,等着聆听桑久璘的吩咐。
菊引则默默走过来,与桑久璘一起清理乌骓。
而乌骓看似很乖,但并非驻足原地,等着桑久璘擦洗,而是不停踢踏着脚步,不怎么安生。
桑久璘哄着问了乌骓一阵儿,并没有妄想乌骓会开口回答,只是为了安抚它,可见到乌骓只是表面乖巧,反而更为忧心,生怕自己被某些假像蒙蔽,害了乌骓。
将乌骓身上大部分水分刷掉,桑久璘将刷子换成软布,擦拭乌骓身上的毛发,不再安慰乌骓,反而开始问“菊引,乌骓的这种状况,出现多久了?”
菊引低头束手,“菊引不知,请公子责罚。”
桑久璘略皱了皱眉,问得更详细了“乌骓前几日可有异常?”
“倒是…没有。”菊引不太确定,“公子您刚回来时说乌骓累着了,前几天没什么精神,这几天又恢复了,时不时在院子里跑跑,若非今日乌骓在雨中乱跑,奴婢还未能发现其中问题。”
乌骓看起来,除了有些焦躁,并没有什么问题。若是中毒……之前查验过,且毒一匹马,似乎没有必要,还是先找人看看,若再得不出结论,桑久璘非想办法抓到那个凤召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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