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之烈露出一个笑容,对着宣于浠道“接待一个是接,接待两个也是接,既然你那已经开始庇佑那些自龙佑而来的小修士,不如把在我们西镜的这个小子也带走吧。”
宣于浠皱眉狐疑道“那不是个妖修?听闻他来仙屿就是为了去长庚城,去我那能合适?”
“合适,怎么不合适?”凤之烈忙道“你我知晓龙佑的事情,朱炎兴肯定也知道了。我现在很怀疑他和梅尘香搞出瞬归珠之事就是为了弄死那些龙佑的修士。你想想,当时消息没怎么传开,倒是来我们西镜的这小子弄出了不少动静。他专坏我西镜洲的珠子,想必就是为了弄死他。不瞒你说,这小子在龙佑这群人里还算是个人物!”
“你把他带走吧,他成日里在长庚城乱晃,哪天被人套了麻袋抓走都不知道,还不如悄悄地去星律城藏着。有事你要问他,不也方便?”
反正那小子听了旁人挑拨,对自己全无信任,说的话也有所保留,还不如滚远点,省得他们相看两厌。
尤其是女儿对夜如湛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
高高在上,孤傲冷淡的西镜圣女,不知从何时起,她的眼神总是不自觉地跟着夜如湛跑。
旁人一时半会看不出来,可作为父亲的自己岂会不知?
他虽然看夜如湛不顺眼,可到底也如同其他妖修世家一样,有些垂涎他的极品血脉,若真能成就好事也是一桩美谈。可偏偏
作为男人,他很明白夜如湛看自己女儿的眼神,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注定不会有好结果。
每每想到是自己胡乱的提议害了女儿,凤之烈就恨不得捶胸顿足。
这也是他越发厌恶夜如湛的原因。
当初是哪个长老在自己耳朵边吹风,说夜如湛血脉强悍,生下的后代也定然天资过人的,他回去就罚他去做苦力!
“圣主好意,我也不再推辞,只是不知那位小友是否愿意?“
“能去星律城历练,他有什么不愿意的?你且等着,我亲自去将他带来!”凤之烈把话一撂下就迫不及待地回了城。
宣于浠看着他明显轻快几分的步伐,颇有些五味陈杂。
自己好像接了一个包袱?
罢了,包袱就包袱。
他本以为说服凤之烈需要耗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位凤圣主应的很是干脆。想必他对眼下的局势是很明白的,只不过下不了决心而已。
一想到龙佑来的那些小修士们,宣于浠拧了拧眉。阿渚好像向他回禀过,这群人天资不凡修为尚可,就是惹事能力也是出众,约莫这位在西荒小子也是如此,才会惹得凤圣主这般嫌弃。
这样的一个半妖,该将他安置到哪里去?
紫薇殿?天钺殿?还是天府殿?
就在宣于浠头疼之时,凤之烈再度去而复返,十分麻利。
还未落地,他就将手里提着的人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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