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面沉如水,单膝伏地,自责请罪“苍栖无能,请主子责罚。”
少年走出水面,捡起地上素白长袍,慢条斯理的穿戴,墨发如瀑,垂至腰间,玉脂脖颈一道红色勒痕。
拂了拂脖子上的红痕,“爪子倒是挺利。”声音如这清秋的夜风一般,凉,且清。
“回府。”
苍栖一时无措“主子,这、这只猫崽”
手里拎着被破棉帕包裹的猫崽,方才沾了水,湿漉漉的,小身子缩成一团,筛子般抖动着,苍栖觉得手中的玩意儿有点烫手。
少年眸子淡淡,睨了眼,“一支簪子换的,带上吧。”敛眸,眼底淌过几许妖红,稍纵即逝,如那簪子里雕刻的红莲,且妖且清。
“是。”苍栖小心翼翼托着手中猫崽。
这猫崽子,可是金贵着呢。
人走无痕,鸟落无声,今夜,似是比往日多几丝寒意。
南月二十五年,二月初春。京都祥和,市井热闹繁华。
“啊——啊——啊——”
几声哀嚎,叫的比杀猪声还嘹亮几分,直上九霄,惊到了京中百姓。
“这是咋地了,叫的跟杀猪似的。”有人好奇。
“听声音,像是从太傅府传出的。”
“太傅府?可是宋家七小姐又犯病了?”
“我看八成是,宋太傅家就这七小姐有痴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