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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灵瑜拿着平板点菜，没说话。
似乎这事与她无关。
顾若白别说留人吃饭了……就是起身跟靳言走了，纪灵瑜今天也不打算开口。
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一旦习惯了，真的，很难改的。
而她，也早就习惯了顾若白对她的态度。
凡是有靳言的地方，顾若白总会抛下她，跟靳言走的。
纪灵瑜点餐，点的都是辣的，正打算确定，一只手伸过来，拿走了平板电脑，把上面的变态辣锅底变成了清汤。
然后上面的菜色，凡是辣的都去掉，蔬菜点了很多，肉也多点了些。
点了确定，招了服务员来“热牛奶两杯。”
店员一愣“先生，我们店里只有冷饮，咖啡，奶茶，没有牛奶。”
“那就奶茶，要一杯热的，再给我来杯热水。”
“好的先生。”
店员收了平板离开……离开之前多看了站在桌边的靳言一眼，好奇这个女人，是一起来吃饭的吗？
但又不像。
毕竟那先生也只点了一杯奶茶，一杯热水。
“若白，你跟我说句话啊，我都说了这么多，你一句话都不说，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靳言红着眼睛对着顾若白低低的道。
泫然欲泣的样子，看起来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而靳言这个人，该强势的时候强势，该低姿态的时候，她也很能做得出来。
尤其现在，还当着纪灵瑜的面，她这姿态就做得极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