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嘉正自然知道他儿子好用的地方,立刻伸手指着刚刚叫嚣最厉害的降埠“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欺负我兄弟,我当然要叫你来出头了。”
欺负你兄弟不该你出头吗?
梁炎栩内心吐槽,但还是要给他老子留几分面子,冷然地转身看向那些穿着白色蓝秀道袍留着短发的年轻人,声音轻淡笃沉“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目光在被绑着被他父亲挡在身后的从珺则身上扫过,最后落到和他父亲同龄的从峰的身上。
因为现在文明的进步,卦堂也与时俱进,所以卦堂这些人除了一件袍子和辈分的排名,其他的一应都是现在人的打扮,除了一个特殊的家伙,从峰,至始至终都坚持传统道髻的人。
在头发中间挑起两缕黑发扎了两条辫子交缠一起在侧面的寒晴霜,带着一种若隐若现的美,一身白底蓝秀长袍在她的走动间浮动飘逸,很美,给人一种高处不胜寒之感。
清傲地说了一句“梁少,这本是我们内部的事……”
“想必寒小姐忘记了昨日的赌注了吧,要不要我现在在这里提醒你一句。”梁炎栩毫不客气地打断寒晴霜,眼中更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意思。
寒晴霜面色一白,红润的唇抿了半响,憋出一句话“那不过只是一句戏言而已。”
一句话透漏本质,这寒晴霜看着高贵,其实比俗人还不如。
梁炎栩眼含讽刺“戏言?哼,我现在才知道卦堂的人这么没有信用。”他直接将话说死,他就不信了,这寒晴霜敢拿卦堂的名誉作赌注。
顿时,寒晴霜的脸色白的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了,她朝后退了两步,转身坐落到边上的椅子上,就是没有离开的打算,但也至此不再开口。
失去了寒晴霜的授意,那几个降字辈的自然闹不出大风浪。
他们都不是傻得,一看就知道寒晴霜是理亏的一方。
而知道其中经过的降埠这时候也聪明的没有开口,而是朝后躲了躲,这下子更是降低了他们的战斗力。
“怎么样,没事了吧,若无事,我就把人带走了。”梁炎栩毫不客气地转身离去。
梁嘉正和从峰手脚麻利地给从珺则松了绑,带着人傲娇地跟着离去。
降为捅了捅降宇,等着不甘心的大眼“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就这样让人走了?”
降宇拽了人一把,意思让他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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