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妃对于上门说婚的媒人,只有一句话“我生不做妾,必做正妻。如若已有正房,想要娶我,必先休之。过门之后,我要持家。”
第一个要求还好说,没有婚嫁的男子都能答应,甚至第二个也有不少男人心动,可最后一个真的让人无法接受,自古哪有女子持家的,这岂不是形是嫁人,实则成了入赘?况且还得让男方赔上家财,定是万万不能。所以一拖再拖,二十好几仍是待字闺中。
后来爷爷过世,只留下她一个女子。闲言碎语太多,人也就成了他人眼中的祸害。又巧,水灾不退,村中的族老又开始商议祭祀河神的把戏,村民纷纷同意,但是新娘子又该找谁?
古人说过天下熙熙攘攘,皆为利来皆为利往,何况只为求生的平民老百姓?祭祀河神是为抚慰河神的怒火,这乃是“造福一方”的好事,谁会不同意?但是却要害一个姑娘的性命,谁又会舍得自己家的?别的不说,那几个族老,谁家孙辈中没有几个姑娘?可谁都不愿让自己家的姑娘就这么送了性命。
而她柳若妃早已经被村民厌恶,在村子中又无依无靠,族老与村民异口同声,将她选中。
柳若妃在理直气壮的村民叩开家门时,丝毫没有反抗,她冷冷看着那帮村民,将自己准备好的麻绳摔到村民面前,这一举动,在“众志成城”的村民面前无异于挑衅。二话不说便把她绑到了河边,与用来祭祀的牛羊无甚区别。
村中族老在念念有词,煞有其事,好像下一刻他们信仰的河神就能从水中跳出来。一切准备就绪,几个村中大汉架着竹筏丢进河中。
柳若妃从始至终没有哭也没有闹,就那么冷冷看着村民。
李道禅将苹果一丢,跳到竹筏上,蹲在柳若妃面前,嘿嘿一笑,问道“不哭两嗓子?要是小爷我,怎么也得将他们祖坟骂的直冒黑烟才能解气。”
虽然柳若妃不知道李道禅是什么人,但是听到他的话,心中不喜,将头转向一边。
李道禅挠挠头“脾气还挺大。”
他说着掏出匕首将柳若妃身上的绳子割开。
岸上的村民,看这眼前的一幕,又惊又怒“你是什么人,为何插手我们村子的事?”
李道禅一手搭在耳朵上“你说啥?麻烦你大点声,小爷我从小得了耳疾,听不见。”
那几个族老心中着急,气的又是跺脚,又是戳着拐棍。
李道禅看到那个老头气急败坏的样子,哈哈大笑“这么好看的小娘子,你们居然准备投河喂鱼?真是浪费,你们不要,我要,正好小爷缺个暖床的。”
柳若妃微微一愣,自己就被李道禅抱住腰。李道禅一个纵身,脚点河面,来到对岸,只留下愤怒的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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