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和青囊成了婚,生了娃娃,我也老了无事,帮你们看。”林自远看了一眼华青囊。
张余笙嘟着嘴说道“林爷爷,您在说什么呢?”
“我可没有开玩笑。这婚事啊,原本就是我们几个老头子说好的。青丘婆婆也答应了,只是还未告诉你罢了。”
“怪不得青丘婆婆整天跟着爷爷和我,让我做她的孙媳妇儿。”
“虽然青囊得了这种怪病,不过这孩子,我也喜欢,他性子沉稳,并且心里放的都是你。”
“您净胡说。”
林自远看着一旁痴傻的华青囊,之间华青囊脸上挂着笑容。
“你瞧,就算现在的青囊都知道心中是如何想,我说了两句,他就这么高兴。”
“他啊,那叫傻乐呵。”
“我若是早些劝你爷爷带着回青人谷,也许人杰就不会死。”林自远长叹一声。
“这件事不怪您老,爷爷都说了,生死有命。”
“原本你爷爷要查四象门的案子时,我便没有答应。能将指玄高手杀死之人,武功能有差到哪里去?只是啊,你爷爷不听。”
“我爷爷要是听了,那可就不是他了。”
林自远每每想到张人杰,便心中一痛“现在,你爷爷还有青丘婆婆二人皆因此而死,我也难逃其责。”
“林爷爷,您不用自责。”
“罢了罢了,早走眼前也干净。若是让人杰看到审刑司现在的样子,肯定气不过,说不得就得在审刑司大打出手。”
“林爷爷,审刑司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不是审刑司出了事,而是审刑司的人出了事。”
“那为何不让崔爷爷一同走?”
“唉,傻丫头,崔智早就不是以前的崔智了。我与他朝夕相处,竟然没有发现,还真不如青囊这个孩子。不得不说,青丘婆婆的眼光真是毒辣。”
“难道让华青囊说对了?”张余笙问道。
林自远点点头。
“不过,他还念着点旧情,没有加害你。若不然我一定杀了他。”
“怎么会这样?”张余笙脸上露出哀伤之色。
“丫头,不要多想啦,人各有志。你以后的路还很长,日后会发现这样的事在所难免。”
“只是……”
“只是想不明白,对吧?”
张余笙点点头。
“我也想不明白,可就算想明白了又能如何?变了就是变了。”
“您说的对。”
“余笙,天下的恶除不尽,乃是因为天下有人,人心在,恶便在。”
张余笙脸上带着笑容“以后啊,我可不再想这些事了,本姑娘回青人谷去,闲的无事时,便跟华青囊学学医术,嘿嘿。”
看到张余笙脸上的愁容消失不见,林自远笑道“你这丫头,这天真烂漫的性子倒也好。”
“林爷爷,这叫胸怀宽广,哈哈。”
“是了,胸怀宽广,我这个糟老头子,也得学学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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