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二人仍是不依不饶,拦住陈尽仇不让他走。
李道禅叹了一口气,看见脚边正好有一颗石子,他轻轻一挑,石子便飞了出去,正好打在黄衫男子的额头,顿时随着一声喊叫,鲜血从他的额头上流了下来。
黄衫男子捂着额头,向四周喊道“是谁敢伤我?”
可这河边之人怎会有人知道发生了何事?皆纷纷躲开。见找不到下手之人,黄衫男子心中恼怒。他身边的男子颇为会察颜悦色,登时大喊“你这小子,敢伤齐公子!”
“原来是他?”也不知黄衫男子信还是不信,他指着陈尽仇破口便骂“你这个有人生没人养的贱种,竟然敢伤我?今日别想……
话还没说完,之间陈尽仇阴沉着脸,一拳打在他的脸上,黄衫男子顿时倒在地上,捂着脸如猪一般嚎啕大哭。
陈尽仇此时还没完,黄衫男子要找人出气,陈尽仇何尝不是?他缓缓走到黄衫男子面前,拔出匕首。
此时桥上的李道禅见陈尽仇拿出匕首,他微微一笑,说道“尽仇,收起来。”
陈尽仇抬起头看了李道禅一眼,这才又将匕首收了起来,然后他抬起脚就踩在那位齐公子的胸口。
躺在地上的齐公子,如何也没想到陈尽仇只是轻飘飘的一踩,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疼痛不已,他又开始大喊。
而他的那位狐朋狗友,见势不好,慌慌张张,左右看了看,这才捡起一根破棍子,挥舞着咋向陈尽仇。
可陈尽仇不躲不避,木棍折断,陈尽仇仍然好好站在那里。
“你你你……”那位齐公子的狗腿子,也不过就是狗仗人势之人,别说拳脚了,连缚鸡之力都没有。
他见陈尽仇一点事都没有,顿时慌了神,可毕竟肚子里都是坏水,脑子不好使,这下作的手段多的是。
他登时以袖掩面,大哭起来,边哭边说“来人呐,快来人呐。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妖孽,竟然敢公然杀人!”
虽然还有人不信,可也有些人见到陈尽仇这个小小少年,竟然被人用棍击头,竟然也丝毫无事。心中多少也信上几分。
况且,那个齐公子现在还躺在地上,少年面色阴沉,让人望而生畏。
“各位乡亲父老,还不快出手相助,难道真的打算让这个不知哪里来的妖孽就这么欺负咱们镇上的人?”
这句话显然比上句话要好使的多,不少人纷纷指责陈尽仇。
而原本在桥上看到陈尽仇脚踩黄衫男子,开心的练练拍手的一刀,则一个骨碌,来到陈尽仇的身边,将手搭在他的肩头,嘿嘿嘿直笑。
“你瞧这人,人不人鬼不鬼的,他们一定是一伙的。铁定不是人!”
“你再胡说,我撕烂你的嘴!”陈尽仇猛地一回头看向那人。
这一声吓得那狗腿子立刻坐在地上,一时不敢再说。而李道禅则拍拍手,说道“打得挺解气,就是这嘴皮子得功夫不行。这不是明摆着让人往身上泼脏水吗?”
李道禅从桥上跳下,然后走到陈尽仇面前,说道“尽仇,放开他。”
“老大!”
“我说放开她。”李道禅摸了摸陈尽仇的头,然后将黄衫男子扶了起来,且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哎哎哎,这位公子,真是我这兄弟有眼不识泰山,伤了您,您大人有大量放过他吧。”
那位齐公揉着自己的胸口,一时疼的说不出话来。
李道禅看到他这副样子,强忍着没有笑出来。
“放过……他?他要杀我,这怎么算?”
李道禅点头哈腰“都是玩笑,你看看他细胳膊细腿能做什么?您别当真。”
“胡说,他刚才可是一拳打在……”他说着,伸手挥了挥两下。
李道禅这时眼中露出狡黠之色,假意向前,正好齐公子的拳头打在李道禅胸口上。李道禅登时倒在地上,双眼一闭,动也不再动。
“哎,你别撞死,还不快起来?”齐公子踢了李道禅腿一下。可李道禅身体僵直,和死人无异。一刀跑了过去,将手放在李道禅的鼻尖,然后坐在地上开始大哭。
见到李道禅如此,齐公子如何也不信,自己轻轻一拳就能打死人,他急忙弯下腰,在李道禅鼻子处试了又试,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怎么……可能……他他他……我我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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