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无奈,只好照办。而临走前,慕剑清却说道“若是还想童蛟活着,见到广知南后,什么话都不要说。”
雪清心中就算如何不情愿,现在身为鱼肉,又能如何?
而被告知的广知南更是恼怒不已,不过她也只得领着苟理前往京城,并来到了冯国公府上。
只是过了这么多日,仍是没有见到过慕剑清。
广知南此人狠毒,何时收到他人威胁?如今慕剑清如此待他,他必然记恨着慕剑清。只是他还有事要问清楚慕剑清才可,若不然,又怎会来到冯国公府?
苟理看到广知南沉默不语,他说道“没想到你也有被他人要挟的一天。”
“你若是再多话,小心我现在就杀了你。”广知南冷声说道。
“呵呵呵,这句话你已经说了多遍了。虽然我知道,你若真的想杀我时一定会动手,但话说三遍淡如水。”苟理虽然现在看着仿佛病入膏肓一般,可比之前,身上气息要强上太多。
“所以,你还是少说话。”
“我倒想知道,那个人拿住你的什么把柄,竟让你如此忌惮?”苟理双眼一眯。
广知南转过头看向苟理“小子,你不用拿话来试探我,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也想要挟我?”
“要挟你倒不会。毕竟我可不是你的对手。若是不自量力,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苟理呵呵一笑。
原本没指望得到回答的苟理,却听到广知南说道“给我信之人,名叫慕剑清。多年前,只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如今嘛,功夫怎样,我就不知了。”
“那你为何有何怕他?”苟理问道。
“要说我与他,倒是有一分的香火请。不过我自视不是什么好人,他也强不过我。所以,就算有香火情又能如何?况且,我不是怕他,只是他有我要的答案。”
广知南似乎又恢复如常,他淡淡说道。
苟理却不再问,而是看着院子,说道“看来,那个人现在一定不是寻常人,若不然,怎么会跟皇亲国戚攀上关系?他让我们来这里等他,又不知打了什么主意。”
“就算跟皇亲国戚攀上关系又能如何?我能忍他一次,绝不会忍他第二次,若是他不识好歹,到时候,一定取他性命。”广知南既然如此说,便绝对做得出。
“话是这样说不假。不过未必能得偿所愿。”苟理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后,便一直被他人要挟,后来遇到广知南,亦是如此。
对于他来说,再无人能比他清楚被他人要挟的滋味。若是真的自己有法子,怎么又会沦落到听命他人的地步?
“小子,你这话说给我听的?”广知南瞥了一眼苟理。
苟理一起身,说道“咳,这话怎么是对你说的,是对我自己说的。劝人啊不如劝己。我又改变不了你的主意,自然是要多多提醒自己。”
说罢,他转身进屋,对于他来说,不管广知南跟慕剑清有什么仇怨瓜葛,但如今能住进这样的宅院,每日有人服侍,他又何尝不愿意。
反正一路走来,吃了太多苦头,现如今,有了几日的清福可享,苟理自然乐在其中。至于剩下的事,便要看广知南自己如何应对了。
不管广知南如何做,他现在跟广知南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若是这一次,广知南步入陷阱之中,那么苟理现在也定是如此。
广知南并未拦着苟理。他还在想着童蛟一事。不过也不用等太久,只要见到了慕剑清,一切便有了答案。
倒是此时的雪清,心中忐忑不已。他不知为何慕剑清跟广知南之间,会牵扯到童蛟。
“难道是……”雪清原本心中早就放下的念头又回想起。
不过她如何也不能相信,慕剑清真的就是那人。可现如今,慕剑清擒住童蛟。若广知南不是她心中所想的那人,又怎会连累童蛟?
雪清百思不得其解,她已经找过慕剑清求情,只是慕剑清面带笑容,只是让雪清离开,却并未答应她。
雪清实在担心童蛟,她辗转多回,终于下定决心,要去找广知南问个明白。若是童蛟想活命,一切都在广知南身上。虽然不知,前去找广知南,能否如自己所愿,但雪清也只有出此下策。
这般想着,雪清便前往冯国公府。
而慕剑清则再暗中看着雪清偷偷潜进冯国公府,却不以为意,反而面带笑容,说道“呵呵呵,就算你问明白了又何妨?原本还想着少个帮手,这么一看,果然是天助我也。”
说罢,慕剑清却并未敲冯国公府的大门,反而是返回宫中,他打算再凉广知南几日。到时候,才好讨价还价。要不然以广知南的为人,倒时候,说不得还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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