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之前是一次意外,那这次就不会是普通的偶遇那么简单。
陈天骄当下不由开始对夏树这个女婿,进行新的打量、。
然而!
她看了半天,也没有发现夏树有任何非凡之处。
自己家女婿,陈天骄跟他接触了三年,除了最近发现这小子会点拳脚功夫之外,他好像也没有什么别的可以拿得出手的。
如果这种货色,都能让满战引以尊敬。
那他满战必然也比夏树强不到哪儿去?
所谓英雄惜英雄,狗熊叹狗熊。
这种尽人皆知的道理,陈天骄也是格外了解的。
……
静静观看着夏树和陌生家伙交流的林玉泽,狐疑地看着刚刚进来的这一群陌生人,并没有发现他们有带什么箱子之类的东西。
说好的七百万,在哪儿呢?
林玉泽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和自己妹妹疑惑地对看了几眼后,林玉泽决定先把钱整到手再说。
别看他们人多!
人多,有什么了不起的?!
怕个球啊!
劳资堂堂的一所之长,能怕这些?
谁敢影响劳资发大财,劳资分分钟送他进去去吃牢房。
下一秒!
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
沙盘上的几瓶矿泉水被震的倒落一地,林玉泽甩了甩手,冲着夏树一群人吼道:“你大爷的,当劳资过来凑热闹的吗?七百万在哪儿呢?赶紧给劳资拿出来,再特么给劳资拖下去,信不信劳资把你们通通抓回去?!”
“好大的口气!”
满战一听此话,扭头看向林玉泽,打量着身前这不知死活的东西。
林玉泽顺着声音,正好和满战的目光碰撞了一块儿。
本来一肚子怒火的林玉泽,在他注意到对方的模样后,当下整个身子突然莫名的一颤,紧张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天啊撸的!
这特么的不是地下皇——满战吗?
雾草,他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在做梦吧?
林玉泽猛拍着脑门,确认当前的环境是否是真实的。
数秒之后,一脸无助的林玉泽,不得不带着颤抖的声音,小心谨慎地问道:“请问,您是……满先……哦,不,您是战哥吗?”
满战一脸的威严,想看着一只小鸡仔似的俯视着林玉泽,淡淡回道:“没错,正是本人。”
咔嚓!
林玉泽当场吓得两腿一抖,愣是将边上的一把单人椅给砸折了。
顾不得查看自己的身体状况,林玉泽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点头哈腰忧心忡忡道:“战哥……您怎么有空……来……兄弟的地盘,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也好……让兄弟们……去迎接你……”
嘴巴打着哆嗦的林玉泽,哪儿还有之前的那般高高在上的威严,这一刻完全跟宫里的公公服侍太上皇一般,没有任何的区别。
林玉泽怂了。
整个人胆儿都吓没了。
要知道,身前这位彪悍大佬可是一手遮天的洛丘市地下皇。
黑白两道,呼风唤雨哪儿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