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他夏树怕不是要天天骑在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捂着脸颊的徐胜利,要不是仗着自己脾气好,早一脚踹翻了陈天骄,忍了又忍后,徐胜利不耐烦道,
“陈天骄!
要我说,夏树那天打你纯属你自己活该!
他当天要是能打死你,才好呢……
你也不想想你往日里是如何对待他的?
我是不是多次的提醒过你,叫你对咱女婿好一点,好一点……
而你呢……
不听我的忠告也就算了,反而变本加厉,越演越烈,根本不讲人家夏树当个人啊!
你这是在死亡的边缘疯狂作死啊,现在好了,人家夏树的势力已经暴露出来了吧,你想有一个好的收场,怕是轮不到你做主了吧?”
徐胜利噼里啪啦一通说教,愣是将心中挤压许久的怒意给宣泄了出来。
如果不是自己婆娘,一而再再而三的去讥讽嘲笑夏树,人家夏树的坏名声也可能穿的沸沸扬扬,众人皆知。
徐胜利同时也在为夏树的好脾气暗不停点赞。
更为担心的是,徐胜利很怕夏树哪天突然一时控不住,再次对陈天骄大打出手。
到那时,自己怕是要天天伺候躺在轮椅上的陈天骄了。
面对徐胜利的一通说教,陈天骄耷拉着脑袋竟然无言以对。
正因为!
徐胜利说的都是大实话。
沉默了良久之后,陈天骄最后还是没忍住,咬着牙愤恨道,“我管不了那么多,只要我陈天骄还没死,这个徐家永远是我做主!”
徐胜利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对陈天骄这种无理取闹的泼妇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按下卧室的大灯,徐胜利直接钻进来被窝,恨恨道,
“懒得给你瞎逼逼!等哪天这个家被你闹腾散了,我可不跟你一起去要饭!”
陈天骄脱下衣服,也钻进了被窝,抚摸着徐胜利的脑袋,没好气道,“老徐,你是不知道,我只是想将我的名字加在房产证上那么简单,我所作的这些还不是为了一家的和乐着想?
如果房产证上没有我的名字,我在这个家里说话就没有底气。
没有底气,家里就会少掉很多的快乐!
更重要的是,没有安感。
万一……那天夏树心情不爽,轰赶咱们离开纳帕溪谷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嘛,你说对不对?”
徐胜利闷不做声,装死一般,很快就打起鼾来。
闷闷不乐的陈天骄,又一个人自言自语了一刻钟左右的功夫,最后可能是说的累了,才终于睡了过去。
……
次日!
太阳东升。
夏树脑壳疼的难受,经不住刺眼眼光的折腾,正准备起床找点头疼粉之类的东西。
结果……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卧房门被人打了开来。
“来来来,好女婿,这是妈一大早起来给你熬制的醒酒汤,趁热赶紧喝了!
年轻人不喝酒又不行,既然喝了酒就要多养养胃才对!”
陈天骄手里端着一碗鸡汤,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
整的夏树当下是一愣一愣的。
自从和徐千又结婚三年来,在他们老徐家,像这般待遇夏树还是头一次遇到。
这简直就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样的少见,使得夏树当场很是不适应。
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架不住陈天骄笑脸相迎,夏树没得办法只好接过了鸡汤碗,笑着回道,“谢谢妈。”
陈天骄顺势坐在了床边,眼睛半刻不离地盯着夏树,继续说道,“谢什么谢,你是我女婿,搞得多见外啊!
记住了,咱们可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好在现场没有外人。
若是被外人看到陈天骄这一幕,恐怕会认为陈天骄脑子抽风,精神不正常了。
毕竟!
以陈天骄的为人,打死她,她都不可能做出这中跪舔自己女婿的事情来。
然而!
今天则完让人意外。
对于陈天骄这一反常的言行举止,夏树当下也是相当尴尬。
夏树也知道陈天骄干出这种违背她做人准则的事情来,肯定有她的个人动机。
否则。
像陈天骄这种爱钱如命的势利眼,是不可能屈服于夏树这个做女婿的外人的。
好奇心驱使夏树,不得不喝了两口鸡汤后,冲陈天骄问道,“妈,你该不会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吧?”
陈天骄一听,赶紧拼命摇头道,“咳,你把你妈想成什么人了啊?
我是你妈,我对你好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赶紧喝了,起来洗脸,早饭马上就做好了哦。”
说完,陈天骄装作有点生气似的,起身走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