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呢,介都嘛时候了?信我的,只有趁着夜色下黑手拍黑砖才是我们唯一的希望。”
钟沫、云追、江小米和许烟萝四个人不约而同的从座位上摇着头站了起来,想要马上躲远一点,以免被玷污了思想的纯粹,同时还给出了不同的评价。
“无耻!”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市井流氓果然不能寄予厚望。”
“举报有奖吗?”
百里伯渔一脸的无辜,追在众人后面,不停的絮叨:“诶?别走啊,再商量商量?不然套麻袋揍一顿也好啊,或者找个坑先给他埋了,好吃好喝伺候一天,洗吧干净了再送回去也行。”
二月中旬,天气已经彻底有了暖意,道行宫门前广场的树木也率先开始生出了嫩芽,准备迎接又一年的朝气。
人们似乎习惯了风尘消失的日子,茵陈和杨问柳已经回了天空门的杏坛总院,想来再过不久就要踏上征程,前往边境。王国与临渊的小规模冲突和暗中试探,好像比往年更加频繁了些。让多数人的心中开始渐渐起了波澜,对大陆局势的判断更加模糊。
谁也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更不清楚两个国家长久以来的表面和平还能够维持多久。
不过这些都不是云追几人操心的事情,即使他们知道,也无暇理会。
事情还要回到半个月前,一月末,那时候风尘才刚刚登上无圜岛。
自从杏坛西院以摧枯拉朽之势战胜了清苑学宫之后,被发往道行宫的任选擂比昭文,就像初冬的雪花,飘落不断,应接不暇。
因为只有四个人参与,所以很多诸如团队竞斗的方式根本不在他们考虑接受的范围之内,可是正式的昭文又没有办法拒绝。在这种骑虎难下的境地中,杨书充分发挥了人不要脸的至高境界,随便找了个借口,比如云追拉肚子,百里伯渔正在减肥等等,就将一些不好应对的擂比,拖到了一个月之后。
当然,这种做法肯定会受到诸般质疑,至上薄书楼作为本次任选擂比的第一权力部门,对于如此胡闹和扯淡的现象肯定要加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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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各方势力吵的头疼的君笑,不得不前往道行宫,劝一劝杨书,顺便搞清楚杏坛这种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
结果君笑刚刚走到杏坛西院的门口,连门都还没进,就撞见了钟沫,钟沫一看遇见正主,随手便塞给了君笑一张杏坛新的通告。
君笑一看之下,简直哭笑不得,摇着头,连大门都没有进,就走回去了。
第二天各方人士,就收到了新的通知,杏坛西院任选擂比继续推迟,原因是,参比队员江小米由于生理痛,无法应战,为保证公正公平公开的竞赛准则,决定延后接复擂比昭文。
一时间王国各地,总能听到大骂其无耻,为老不尊的声音,向不存更是遣专人,特意发了封公函,大肆奚落了一顿。
对于万人之上的星阙城主,北冕王座的这种做法,杨书十分认真的看完了整篇文章,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就把公文丢尽了垃圾桶,毫不在意的吩咐了一句,“钟沫啊,已经五天了,再怎么痛,小米也该恢复了,你去~告诉君笑,就说好巧不巧,烟萝也开始痛了。”
钟沫张着嘴巴,想不出任何评价,不得不佩服到底是怎样一种缘分,把这师徒两个凑在一起。领导的决定,她也不好妄自非议,只能领命而去,只是杨书又传出来的声音,差点让她一个踉跄撞在地上。
“竟然说我无耻,这叫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他们懂个屁,向不存那老猩猩如果再来叽叽歪歪,就去宣布你是第六人,也生理痛。”
不过这出闹剧并没有往钟沫担心的方向继续发展,也许是杨书觉得多少要给君笑一些面子,又或者许烟萝担心这么下去,恐怕自己就要被安排怀孕了。所以特意让消失了很久的许成皿赶回来,劝说了一番。
正巧这时,港都城主带着昭文来到了道行宫,不管是对方的人数还是擂比的方式,都相当的合适。杨书便顺坡下驴,应了下来,让他们四个人足足松了一口气,不然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想不到的尴尬理由,等着他们。
憋了半个月的云追四人自然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尤其上一次平局的百里伯渔,压着满腔热血。
擂比的安排也与上一次相仿,依然是三天,正当所有人包括观众们都有所期待的时候,前两天的结果却另人们大跌眼镜。
百里伯渔第一场就被放风筝一样活脱脱耗死,这个胖子终于认清了光靠聒噪,并不能改变什么结局。
而江小米的出其不意也发挥不了更多的作用,在人们都知道了与她近身接触的危险之后,保持距离自然成为不二的选择和致胜的关键。
至于第二天,最为冷静善战的云追也遭遇了滑铁卢,原因十分无奈,不知该高兴还是该沮丧,与对手同样是列缺之力,雷鸣电闪的刺激之下,云追竟然突破了瓶颈,在擂比中破镜,过程带来的冲击,也让擂比不得不停止。第二天的第二场也随之取消。
然后就出现了开头的一幕,第二天下午,一群人坐在屋里,讨论着仅剩一人的情况下,怎么应付两拜一平的战绩,而对方真正的高手,却还没有登场,压轴的两人,均是翘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