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还是太落魄了,这些小型宗门的底蕴太过于简单。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才是真正的炼尸密法。”
萧宸枫说完很是不屑的摇了摇头,根本看不上这些垃圾密法。
“也罢!既然让我碰上了,那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炼尸!”
“我想看看到时候亲自炼制的傀儡将恕鬼一脉的山门踏破的时候。那些人究竟会是一个什么表情。
时间匆匆过去,五天之后西南的一处很是隐蔽的寨子中。
这个寨子跟那些苗疆的苗寨略显不同,周围的山民对待这个寨子那就像是对待神明一样。
因为这里就是恕鬼一脉的聚地了。
恕鬼一脉传承了数百年的时间,实力在西南是首屈一指,威震西南数百年的时间。恕鬼一脉的威名可以说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那些山民的脑海中。
寨子的中央有着一个很宽大的石坛,里面插满了香。
石坛的身后便是一条通天之路,一共一百二十三级台阶。台阶之上是一个很宽阔的广场,上竖立着一个高达三米左右的青铜铸像。
阴森恐怖的面具,露出两颗细长无比的獠牙。全身漆黑,一双瞳孔中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
而此时。青铜铸像的身子下就站立着几个身穿黑袍的黑袍人。
此时齐刷刷的聚集在了雕像前。
这些人之中,最年轻的也有四十几岁,整张脸我就犹如蜡像一样,蜡黄无比。
其中最年长的年龄要百岁以上,双眼爆射出阴冷的目光,面色像极了垂暮的老人。
这些人的身边都萦绕着阴冷刺骨的气息,很显然并不是普通人,都是一些修为高强的修士。
“巫主!少巫主身死,这是公然对我们恕鬼一脉的挑衅!这是我们绝对不能忍受的。想我们恕鬼一脉纵横西南数百年,还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放肆的小挑衅我们!”
一位长相十分阴冷的老者露出一口大黄牙道。
“不错,巫主。这件事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任由凶手逍遥法外!自从一百二十年前被天师打破了雕像,还从来没人受到过这份窝囊气!”
“不过就区区一个江南的土包子,竟然还尊称自己为大师!?狗屁的大师,我管是什么大师还是什么人!竟然有胆子击杀我们的少巫主,那是近期有望突破到修法高人境界的!”
“我看是我们恕鬼一脉这一段时间沉寂太久了,已经有人忘记了我们恕鬼一脉的威名了!”
这时,一个盘腿坐在雕塑下面的阴霾老者睁开双眼,淡淡的说道:“把胡才找过来,将事情给问清林了!”
这个老人看起来身体骨瘦嶙峋,如果不是还有心脏在跳动的话。都会以为他嗝屁了。
没错。此人便是恕鬼一脉的巫主,活到现在已经有了上百年的时间了,听着如此迟缓的呼吸,恐怕距离死也不远了。
下面的黑袍老者都很是恭敬的弯着腰。
别看他快死了,可是依旧是一个修法高人。
胡才走近。
向着周围的长老还有教主一一拱手。
然后很是凝重将当时的事情复述了一遍。
“你是说……当时那个萧大师才十六岁!?双眼之中爆射出两道凌黄的火柱?将少巫主直接燃烧殆尽?就连最后的灵魂都给折磨至死?”
一位长老紧锁着眉头。
“如果真的有你说的这么厉害的话……那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另外一位长老很是严肃的看着胡才。
“禀告长老,他留我一条性命是让我回来带个话!他说用不了几天就会登上我们恕鬼一脉的山门!将我们恕鬼一脉灭门!”
胡才说此话的时候眼中爆射出很是仇恨的光芒!
“呵呵!狂妄!”
胡才此话一出,满堂皆惊,然后便是一阵咒骂。
“他算是一个什么东西!竟然说灭我恕鬼一脉。”
一位长老吹胡子瞪眼的冷哼着。
“不过就是一个区区小辈,练就了一身独特的本领就目无天下,自认为已经是无敌了吗?”
“我们恕鬼一脉的尊严也是一个江南的土包子能随意践踏的?”
“还记得当年天师道的一众天师攻打进我们的总坛,可是最后我们依旧是严阵以待的防守住了,不过就是被打坏了一个雕塑而已。跟本没有伤到筋骨!”
“可是现在天师道已经不知所踪,我们恕鬼一脉还不是一样占据西南数百年的时间!”
一位长老冷眼说道。
萧宸枫的这番话彻底激怒了这些迂腐老朽的恕鬼一脉长老们。
在他们看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能有什么本事?
“巫主!就算这个萧大师再怎么厉害,我们也一定会将他当场斩杀,我们恕鬼一脉的尊严不容践踏。”
“这一次我们出动数十个入道强者,恐怕就算是修法高人也会因恨在此吧!”
一个长老拱了拱手,很是恭敬的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怒骂,不屑,愤懑。
最平静的就要属盘腿坐在雕塑下面的老巫主了。
他一脸平静如湖水,丝毫没有因为这件事而错失方寸。
“他还有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
“有!他说……说有一个见面礼要送给大家,但是我现在身体没有半分感觉,我认为应该是他诓我的!”
话音刚落!!
“啊!”
一声很是撕裂的尖叫。
众多气愤填膺的长老们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令人震撼的事情一样。他们就感觉有人扼住了他们的后颈皮。用着很是惊恐的眼神打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