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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心绞,而且还做噩梦了?
白慕辰心疼地坐在床边,将大手覆在她的小手之上,白漓漓的脸色从苍白转为红润。
他的靠近,果真缓解了她的痛苦。
为什么呢?白慕辰凝视着白漓漓的脸。
他只是个普通人,为什么能缓解她的心绞?
她又为什么会心绞?
“你到底做了什么梦?你叫的,是哪一个哥哥?”白慕辰轻声问道。
此时,小白蛇从床底探出白色的小脑袋,“嘶嘶”地吐着小舌头,对上白慕辰的目光,它匆忙离开了。
这条蛇,也是奇奇怪怪的,白慕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守着白漓漓。
她这一觉睡得很久,白慕辰坐在床边,百无聊赖,又走不了,每每要起身,白漓漓就拽紧他的手。
现下就这么缠人,可怎么办好?白慕辰靠在床边,闭目养神。
入了夜,白漓漓被饿醒了,她的肚子咕咕直叫。
四周黑漆漆的,她撑着小手打算起身,却发现床边坐着一个人,那人还紧紧拉着她的小手。
是辰哥哥!
夜色暗淡,但白漓漓还是看出了他俊俏的轮廓。
原来,辰哥哥一直守在她床边啊!
他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想来是看书看累了,所以睡着了。
这是几更天了?得吃点东西才行,不然要饿晕了。
白漓漓试图将手从白慕辰手里抽出来,可白慕辰捏的太紧了,无奈之下她只好用力一抽,白慕辰的身子直接朝她压了下来。
“哎呀。”白漓漓条件反射地叫了一声,把白慕辰叫醒了。
他慌忙起身,拨了拨她鬓边的发丝,问道“醒了?没压疼你吧?”
白漓漓摇摇头。
他身子还没倒下就醒了,根本就没有压到她。
白慕辰放下手里的书,站起身,说道“方才你做了噩梦,喊着哥哥,我也不知你喊的是谁。权当在喊我吧,所以我才留下来陪着你。如今你醒了,心口可还疼?”
噩梦?她怎么不记得自己做了噩梦?
至于心口……白漓漓摸了摸心口,说道“不疼了。”
“那就好,小厨房给你热着饭菜,我去取。”
白慕辰起身,拍了拍袖子离开。
他刚走远,白漓漓的心口又疼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一离开白慕辰,心就会疼,这是什么顽疾?
她可是有治愈能力的锦鲤,竟然治愈不了自己吗?
说来也奇怪,今日见了苏大朗要杀死苏欣欣那一幕就开始心绞,或许,这是原主的心结。
万事都有因果,若是看到苏大朗伏法,或许就能好了吧?
她忙从床上跳下来,朝白慕辰跑去“辰哥哥,等等漓漓!”
白慕辰回头,看到小丫头光着脚丫朝他跑来,便转身朝她走去,伸出手将她架起来,“女孩子不可以光脚落地,仔细染了风寒。”
“不会的,屋子里暖着呢。漓漓没有这么脆弱。”白漓漓反驳道。
虽说刚入秋,但夜里冷,屋子里的炭烧得红彤彤的,一点也不觉得冷。
白慕辰抱着她回到床边,给她穿好了鞋子,这才抱起她往外头走去。
“可是心口又疼了?”白慕辰一边走一边问。
“嗯,辰哥哥真是神机妙算!”白漓漓点点头,怎么辰哥哥什么都猜得到?知道她心口疼,也知道她饿了。
这会儿,抱着她往膳厅走去呢。
“不是我神机妙算,方才一松开你的手,你就疼得喊哥哥,怕是这心绞没这么容易好。你从前做锦鲤的时候,可是有什么隐疾?”白慕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