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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漓漓将珍珠藏进被子里,迈着小碎步跑到门口,看到白慕辰的影子,这才放心地开门“辰哥哥,你回来啦?”
一股暖意从屋内涌出,白慕辰笑了笑,跟着白漓漓入了屋内,白漓漓见他手里拿着披风,便伸手把披风抱在怀里,“辰哥哥辛苦了。”
“不辛苦。我自己来。”白慕辰将披风从白漓漓手里拿走,挂在高高的木架上。
挂完披风,他低下头看着白漓漓,她正踮起脚尖,眼里冒着光,兴奋地看着他。
“怎么了,嗯?”白慕辰挑了挑眉,这小丫头今日似乎很高兴,莫不是因为得了个县主封号,所以才这般雀跃?
白漓漓看着白慕辰,说道“漓漓今天有点想辰哥哥了。”
这是真话,她也不知怎么的,那太子虽然走了,可她心里头惶惶不安。
似乎只有白慕辰呆在他身边,她才会安心。
所以,方才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她很是高兴。
看到白慕辰的人,她更高兴。
这种心情是不会骗人的。
白慕辰见她说这话,便揉了揉她的小脑袋,说道“这些话,断不可随意对男子说。”
“为何?漓漓是真的想辰哥哥。”
白慕辰听了,心头漾起一丝暖意,说道“若是真的,今后便只能对我说。”
“好。”白漓漓点点头,“那辰哥哥今天有想漓漓吗?”
嗯?这个问题……
白慕辰眼眸微闪,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
好像想了,毕竟他得知太子来府里宣旨,心里头紧张了一阵。
后来听闻太子很早离开,心下便放松了。
“也是想的。”白慕辰轻轻地说。
得了这个答案,白漓漓很是高兴。
“这么晚不睡觉,在做什么呢?”白慕辰问,他来她屋内,就是想问这个问题,“你已经不必上学,功课也没有,为何还这么晚?莫不是在绣荷包?”
她之前偷偷摸摸地绣荷包,经常三根半夜不睡觉。
白漓漓摇摇头,拉着白慕辰来到床边,按着他坐下,然后掀开被子,白慕辰看到一整床大珍珠。
“今日哭了?”白慕辰忽的站起来,着急地问。
“可是那太子对你无礼?我便知道,将你一个人放在府里是不妥,太子阴晴不定,总是不按常理出牌,若不盯着,我实在是不放心!”白慕辰在白漓漓面前蹲了下来,仔细检查她的眼睛,看是否红肿。
这一床的珍珠,得哭多久啊?!
白漓漓忙摇摇头“辰哥哥,漓漓没有哭!”
“没有哭?”
“嗯,漓漓今天没有哭,是漓漓叫小可爱把珍珠取出来了。”
听到她说没哭,白慕辰心口的紧张瞬间消散,他坐回床边,问道“为何取出来?”
“今日,母亲说要给漓漓一铺子,漓漓已经选好了!我和飞花商量了好久,最后决定要卖糖人和糕点。”白漓漓在白慕辰身边坐了下来,认真地说。
卖糖人和糕点?白慕辰唇角微扬,其实母亲在对他说要给白漓漓店铺的时候,他就想过这小丫头能想到的,一定是卖吃的。
果真不出他所料,只是,谁会专门开个铺子卖糖人?
成本太高,注定要亏损。
白漓漓将地契取出来展开给白慕辰看,得意洋洋地说“辰哥哥,你觉得怎么样?这是漓漓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