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军只派了一小队人马,就把周军赶回周国去了。
看着他们离去,白慕辰这才将白漓漓抱上马,带着她离开。
“好玩吗?”白慕辰低头问。
“好玩。”
“玩够了,咱们去永中城。”白慕辰搂紧怀里的白漓漓,驾马疾驰而去。
“连夜去吗?”
“对。”
“吃不上夜宵了。”白漓漓的肚子咕咕叫起来。
白慕辰失笑,道“去了永中城,我给你烙饼。”
辰哥哥只会烙饼,做别的会烧坏东西的。
不过,他烙的饼很好吃。
“好呀。”白漓漓抱紧琴,甜甜一笑。
魏谦带大军领连夜抵达永中城。
永中城太守唐应天带着守城将领出来相迎“下官参见太子殿下,参见幽州王,参见吉庆郡主,参见诸位将军!诸位辛苦了!”
“免礼!速速安排食宿。”魏谦甩了一下披风,走进永中城。
“早已备好!请随下官来。”唐应天走上前引路。
人数最多的北疆十六军、十七军接替了永中城的值守安保工作,余下将领则护卫在太守府,负责太子等人的安全。
整顿休息了十几日,魏军便开始突击周国的边境,这让周国苦不堪言。
“说好了求和,为何要屡屡进犯?”来使携书问道。
“既然是求和,就拿出诚意来,莫要待孤离去,又开始试探!”魏谦将文书扔到来使的头上,命人将他送回周国。
周瑾言被周帝训斥,说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抓人不成,反而被魏国看出意图。
“孤岂能被魏国如此羞辱?!”周瑾言摸着将愈合的伤口,气急败坏地说。
“殿下,陛下的意思是,若能打,就再干一场,若不能打,就老老实实向魏国求和,只说这些是太子您一意孤行所为。”副将拿着周国皇帝的文书说道。
“父皇都如此说了,孤岂有退缩之理?整顿军队,好好正面打一场!败了,孤自会负荆请罪!”
“殿下可有胜算啊?”
“没有胜算。”周瑾言说道。
“既然没有胜算,为何还要如此做?”
“父皇压下来,孤能违抗?自是好好战一场,以表赤胆忠心,而且,孤对那个小女孩很是有兴趣。”
副将问道“可是那日弹琴的郡主?听闻,那是魏国的入阵曲,魏国从前就善于用音律发号施令,那音律瞬息万变,却也有迹可循,只是须得训练有素的军队才能听出弦外之音。”
“没错,孤倒是要看看,这其中有什么玄妙。”周瑾言脑海中闪过那夜白漓漓的笑脸。
倒是可爱十足。
可是,后面几次正面交锋,周瑾言都没有再看到白漓漓的身影,也并无见到那日的牵马少年。
因为,白慕辰领着白漓漓在城中到处品尝风味小吃。
“你家郡主呢?”周瑾言举枪喊道。
魏谦挑眉,道“我家小妹,也是你问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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