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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周文远站起来,痛心疾首地说“太子德行有亏,一意孤行,骄傲不已,竟弃我大周大魏两国和平协议于不顾,连失两城,朕痛心,必将这逆子打死不可!”
说完,便佯装拿起戒鞭,朝周瑾言身上甩去。
皇帝甩鞭,群臣就一拥而上阻止,有些个趁机表忠心的,甚至用身体挡住周帝的鞭。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啊!”
“太子也是为了我朝社稷着想,才会如此!”
“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
“陛下,太子尚且年幼,中了大魏的奸计,这不怪太子殿下啊!”
如此拉扯数十回,这鞭也没有落到周瑾言身上。
但已经做了动作,也能对大魏做交代了。
周帝气呼呼地将鞭扔了,说了一句“你虽贵为太子,但朕还没死呢!如今群臣皆簇拥着你,朕竟一鞭都打不到你的身上,你可是要造反?!”
“儿臣不敢,儿臣愿以死明志,以死换取魏帝的谅解!”
说完,周瑾言便一头撞向柱子,倒也是演的颇为生动。
场面顿时大乱,叫御医的,喊救命的,护驾的都有,一场闹剧终。
太子周瑾言就此躺在了东宫,对外宣称没了半条命。
入了夜,周帝来到东宫探望周瑾言,周瑾言摸着额头的包,站起来朝周文远行礼。
“起来,起来!”周文远慈爱地扶起他,与他一同坐在塌边,说道,“此番,苦了你了!”
“儿臣不苦,儿臣一切都是为了父皇,父皇就算要儿臣死,儿臣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周瑾言说道。
“胡说八道,你是朕最骄傲的儿子,朕怎么舍得让你死?!今日之举,也是无奈,若不这么做,不闹一场,大魏不会谈和!你明白朕的用心即可。”
周文远拍了拍周瑾言的手,“你年纪尚小,让你带兵与大魏太子正面交锋,也实属为难你!大魏那个太子,听闻是个心狠手辣的,曾经在魏帝离京后,将左相灭门,将他妻儿煮了喂狼!如此毫无仁义道德之人,你自然是斗不过的!”
“魏军用兵的确是十分巧妙,儿臣自愧不如,而且,儿臣经次一战,见识了魏军用音律操控军队,实属大开眼界,儿臣觉得,这魏军的确是有值得我大周学习效仿之处。”周瑾言脑海里浮现起白漓漓那一抹粉色的身影。
“音律?你是说大魏的入阵曲?”周文远问。
“是。”
周文远思虑了一番,道,“这入阵曲,朕也见识过,不过,这阵的使用有局限,地方过于辽阔,人数过于多,恐会听错音。”
“那次,是儿臣疏忽了,夜黑风高,在山涧之中,琴音十分清楚。而且,弹奏之人,竟是小女孩!”
“可是你信中所说的吉庆郡主?”
“对。”
“这女子随军,朕从前只见过一次。”周文远脑海里浮现起永安公主年轻时的笑脸。
他将思绪拉回,说道,“如今你对外宣称重伤,便好生在东宫休养,莫要管朝堂之事!待风头过了,朕自会再给你派遣差事,你莫要胡思乱想。你母后那边,朕也会告知她,让她莫要担忧,少些关注你!此事,过去了再说!”
听到周文远的安抚,周瑾言拱手道“儿臣遵命!”
永中城。
太子一行在北疆巡视,实际上,是一群男人以永中城为中心,带着白漓漓四处吃喝玩乐。
此时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炎热,过了白漓漓最怕的寒冷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