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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儿错了!”白漓漓扬起小脸,笑意在脸上漾开,“辰哥哥快去上朝了,免得迟了要受罚。”
“不急,先罚了你。”白慕辰将白漓漓抵在书案上,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大手在她的腰间作乱。
房内传来白漓漓的求饶声“好痒,辰哥哥,放了漓儿!”
李嬷嬷几人站在外头,捂着嘴笑。
季飞花紧张地将耳朵贴在门上,困惑地说“这王爷怎么欺负公主呢?”
“你这傻丫头!快别听了!”李嬷嬷将季飞花拉了出来。
“要不要进去帮公主啊?”季飞花问。
“帮什么帮?你这傻丫头!”李嬷嬷笑着拍季飞花的手,“这是闺中情趣,你莫要管!”
“好吧……”季飞花挑挑眉,还是担忧地看着房门。
过了好一会儿,白慕辰衣衫整齐、玉冠雅正地走了出来,脸上难得的春风满面。
幽州王平时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平时像个冰块似的!
李嬷嬷的人纷纷低下头,待他走后,季飞花这才跑进房里,看到白漓漓已经在梳妆了。
“公主,你没事吧?”季飞花担忧地走过去,帮白漓漓挑首饰。
“我有什么事呢?”白漓漓抬头,好奇地问。
“你,你刚才说让幽州王放了你!”季飞花低下头,小声地询问。
听到这话,白漓漓的脸刷的红了,她拽着季飞花坐了下来,问道,“你听得很清楚吗?”
“嗯!好像十分情急的样子!”季飞花点点头!
白漓漓有些窘迫,她捂着发烫的脸,说道“不、不情急!就是,就是跟辰哥哥闹着玩罢了,没什么的。”
“闹着玩?幽州王挠你啊?”季飞花打破砂锅问到底。
白漓漓点点头“他就是挠我,特痒,像这样!”
说完,白漓漓伸出手,往季飞花的腰间挠了过去,季飞花痒得哈哈笑了起来,“公主,公主饶命!”
白漓漓俏皮地收了手,然后将首饰塞到季飞花手里,“你帮我弄吧,我现在,脑子里有点晕。”
“晕什么?”季飞花问。
“就是脑子有点热,有点晕,像在云里一样。”白漓漓低下头,绞着袖子,这感觉怎么说呢?就是很玄妙。
季飞花不太明白,她只管仔细地帮白漓漓戴饰品。
李嬷嬷领着几个嬷嬷进来收被子,不过,当她们看到被子和床褥都十分干净的时候,都有些惊讶。
不过,大家都是北疆王府的老人了,自是不会说主子的事。
收好被子后,李嬷嬷便急急跑去告知永安公主和北疆王。
“你是说,没有处子血?”永安公主压低了声音,谨慎地问。
“对,老奴看得十分清楚,那被子、被褥都十分干净,一点湿的都没有,更不用说血迹了!”李嬷嬷小心翼翼地说。
白麒听了,拧眉,说道“此事保密,不得外传,你退下吧。”
“是,王爷。”李嬷嬷退了下去。
永安公主看向白麒,说道“你说,这辰儿,不是着急娶漓儿吗?怎么,昨夜他们没有圆房?”